“怎麼會這樣?”柳濟成喃喃道,麵若死灰,他分明記得自己的爆胎裝置是提前安置在秦朗的車子輪胎上的,怎麼現在變成了安置在自己車子輪胎上麵了。
這是怎麼回事……讓人簡直不敢相信。
但是,前麵的秦朗一如既往的開著車,心頭卻在想,傻瓜,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的車子上動了手腳。
在壞子們動手腳的時候,略使催眠之術,這種在修真界都不入流的術,就將那幾個壞子催眠了,結果將那裝置給安到了這柳濟成的車子上麵。
結果,他們還一直傻傻的相信,那個爆胎裝備還安裝在我這輛奔馳6輪胎上麵呢!真是傻瓜,蠢得不可救藥。
跟修真者鬥,你們這些普通饒手段再隱敝,在神識之下,也是一目了然,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又怎麼可能半得過我秦朗呢?
哼哼,想要我藍潤公司的股份,就憑你們幾個,還太嫩了一點。
現在,那南非的寶鑽,還有二千萬都歸我秦朗了,也不怕柳濟成不給,自己可是有字據的。
如果不給,先暴打一頓,再讓他吃大便,最後還是要吃很多苦頭,一直折騰到他將這次的賭注賠付足夠。
秦朗可不是什麼仁慈的人,這些混混一樣的執絝公子找上門,他自然也不會給什麼好臉色,打撓到自己的人,現在輸了賠注,就要自己吃下惡果。
果然,二個時之後,秦朗的奔馳6已經停在了終點,在農場保安的見證之下,取得了此次飆車的勝利。
而柳濟成的法拉利跑車,因為爆胎的緣故,還在後麵慢慢遊,這是柳濟成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而此刻的他臉喪著臉,心中也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不光是因為輸掉了賭注的緣故,而是對自身也產生了懷疑。
他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看到的一切,這件事情太詭異了,他現在都像是在夢中,輸得莫名其妙。
“媽的,明明的,爆胎裝置怎麼可能反而裝在自己車上了呢?真是見鬼了!”
等柳濟成到了終點之後,秦朗已經似笑非笑地過來:“不好意思,這一局我賭贏了,現在你該是履行賭約的時候了。”
“哦,那二千萬,我馬上給你。”柳濟成沒精打采道。、
“不,那二千萬不急,我先要那枚來自南非的寶鑽,你知道的。”秦朗打斷了他的話,廢話,如果不是那枚寶鑽打動了他,秦朗才沒有功夫跟這群執絝胡混。
“那……那枚寶鑽,可能要等幾。”柳濟成很是為難,吞吞吐吐道。
“等幾?我現在就要。”秦朗有些不耐煩,就要來抓柳濟成衣領,這柳濟成瘦瘦弱弱的,論打架可不是秦朗的對手,而周圍的公子哥兒見狀要來幫忙,卻被一旁五大三粗的農場保安給攔住。
開玩笑,保護不好自己的董事長,他們這碗飯也不用吃了!
用手輕拍拍柳濟成的臉,秦朗輕輕道:“我給你一的時間準備,今不算,後,我就要見到那枚寶鑽,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輕輕將他往地上一丟,然後頭也不回的,進入了農場。
飆車差不多結束,保安們也是各就各位,回去的時候,也是各自鄙視了一眼地下的柳濟成,真是個窩囊樣,看樣子輸都輸不起的人,還出來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