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還大感意外。
這貨是不是宗師級忍者啊,怎麼頹廢得跟個窩囊廢一樣?
這不,他找來一根繩子,都將這宗師級忍者捆成五花大綁麻花粽子了,這人都不知道反抗一下。
泉日苟聽到秦朗這樣,肺都要氣炸了。
我不是不想反抗好不好?
而是遭受到連續打擊,都欲哭無淚了!還有就是剛才那兩腳,讓我身體現在都在劇痛著哪還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啊?
泉日苟不傻,至少能夠判斷清楚形勢。
自己在身手健全的時候,利用偷襲,尚且都得到了恥辱性的被扳倒,摔了個狗吃屎,何況現在自己受傷了,反抗也沒用,那是必然的。
這個叫秦朗的華夏高手,實力異常強大,遠超他最初的估計了。
秦朗將泉日苟捆綁好,就讓這貨趴在浴室門口,自己則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讓泉日苟趴地上時抬起頭能夠看到他。
“你就是泉日苟吧?”
秦朗直接問道。
剛才這人喊著“放開我,放開我”時,用的就是華語,所以也就省得他還要連夜喊一個日語翻譯過來。
對此,泉日苟也沒有隱瞞,畢竟他都知道秦朗的住址了,秦朗從木村也,從純本一郎那兒,知道自己是東木財閥的最大供奉,名字叫做泉日苟,也不足奇怪。
見泉日苟不話,相當於默認了,秦朗這才慢悠悠問道:“你好像是那個什麼東木財閥花重金聘任的宗師級忍者吧?嘖嘖,宗師級忍者都弱鳥成這樣了,那個東木財閥,一定會為自己花了大筆冤枉錢而鬱悶吧?”
泉日苟氣得渾身直哆嗦。
不過身體一哆嗦,身上的傷反而更痛了。
“我不弱!”
泉日苟大聲喊道,欲為自己正名。
“不是弱鳥,那你能被我一隻腳就給扳倒了?”秦朗似笑非笑道。
“那是你實力更強。”
泉日苟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
因為事實上,隻有秦朗的實力比他強了不少,秦朗才能夠在他偷襲的瞬間,做出有效反擊,一隻腳就將他給絆倒。
“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秦朗點零頭。
泉日苟恨恨不已,奈何對方實力就是比他的強,形勢比人強,他也沒有辦法,隻能看著秦朗放浪形骸在自己麵前毫無顧忌。
不客氣地,以前在國內,就是其他對等的宗師級忍者,都不敢在他麵前這樣放肆,至於實力更低的,哪怕是像東木財閥的掌舵人,也都得對他恭恭敬敬的。
要知道,一名宗師級忍者的地位,其意義的重要性,要大過宗師級忍者本身能創造的價值。
簡單點,就是沒有哪個勢力,願意得罪一名宗師級忍者。
如果一旦得罪,而給一名宗師級忍者忌恨上的話,那對不起,這個勢力的好日子就到頭了,不管這個勢力多強大,甚至有軍方背-景都沒用,因為宗師級忍者的隱匿和刺殺本領,非常可怕,甚至是可怕到了讓人毛骨悚然的程度。
一個宗師級忍者,明著對抗不了一個大勢力,但可以在暗處,將這個勢力鬧得雞犬不寧。
今殺這個大勢力幾個精英,明打殘這個大勢力的幾個核心族人,對宗師級忍者而言,是十分簡單的事。
正因為如此,宗師級忍者存在的意義,才會那麼重要,重要到讓大勢力都得心應付的地步。
毫不誇張地,現在如果東木財閥知道他被秦朗製住了,東木財閥鐵定會很著急,不是著急他行動失敗了,而是著急他被人控製了,如果他有個什麼閃失,東木財閥必定會倒黴,所以那個時候東木財閥必定會想方設法營救他。
當然,泉日苟也就這樣想想而已,畢竟是他主動請纓,拿下一個華夏高手不在話下,最終卻慘遭滑鐵盧,拿人不成反被草,自然也沒法沾沾自喜,認為自己的命金貴,東木財閥營救他是理所應當。
畢竟,淪落到要東木財閥營救的地步的話,那即使他平安回到國內,名聲也必將一落千丈。
“東木財閥讓你來殺我,就隻讓你一個人來了?”
秦朗繼續問道。
事實上,他的神識可以覆蓋周圍幾十米的範圍,他查探過了,並沒有其他忍者隱匿在周圍。
秦提起這個,泉日苟就真有日了狗的頹喪心思。
早知道秦朗這麼難纏,那自己就不應該太自大,自己一個人出馬,就是十個秦朗也能輕鬆拿下的大話了。
事實上,東木財閥還豢養著好幾個高級忍者,但因為他一句話,東木財閥自然不會忤逆他的意思,於是就讓他一個人來了。
然後,他就被秦朗……活捉了。
“你想拿我怎麼辦?秦朗?”
泉日苟主動開口問道,這是慘遭被活捉以來,他第一次問秦朗問題。
“反正不會輕易放了你就是。”秦朗給了泉日苟一顆定心丸吃。
對這點,泉日苟倒也沒抱什麼幻想。
別看他現在被活捉了,威脅力度全無,可畢竟他是潛入進來要殺秦朗的,以秦朗的手段,自然不可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直接放他離開。
那樣很不現實。
作為一個宗師級的忍者,不需要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那是殺還是折磨,你都來吧,我受著就是。”
泉日苟隨後就道,表情中當然也有恐懼,但更多的是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