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問道。
河聚回憶起來,很快就道:“他顯得很自信,話聲音很平靜,是了,一般而言,如果他隻是為了嚇唬家主的話,多半應該話大聲,最好還要帶著獰笑,的也應該是您身體病情的嚴重性。”
“不錯。”河山歎了口氣,“所以我才沒底。”
河聚有些同情河山了。
饒名樹的影,秦朗即使早離開了,可施加給河山的心理影響,即使秦朗不會直接幹預,河山也沒法擺脫。
不是河山愚蠢、疑心病重,事實上,河山這種層次的人,早就有一份看穿虛妄的相當程度的本領了,可還是無法擺脫心中的忐忑。
如果自己是河山,恐怕也是如此。
也難怪即使在醫院得到的檢查結果是身體完全沒毛病,河山也會坐立不安了。
“你去家裏,將我需要的東西都帶過來,這幾我就在省人民醫院主持家事了。”河山道。
河聚明白,這是河山想二十四時接受醫療照鼓決定。
這份決定,恐怕河山做出的時候,也十分的無奈。
畢竟,堂堂省城三大頂級勢力之一的河家,其家主河山,因為怕死,隻能夠二十四時呆在醫院,還要眾多醫務人員隨時待命,對河山而言,不是恥辱都是恥辱了,傳出去更加隻會讓人笑掉大牙。
“好的,我立即回去辦。”
河聚從思索中出來,應道,打算給河山帶來生活必需品外,也要安排河家的武者前去醫院保護河山。
隻是,現如今河家連先二層武者都沒有了,河聚感覺有一種大廈將塌的無力福
他自己,本來都是先二層武者,卻被秦朗廢掉了一身實力,恨他當然是十分恨秦朗的,可是事實如此,他根本鬥不過秦朗,也隻能希望河山的殺手雇傭計劃,能夠成功了。
“那你下車吧。”
河山道,送河聚下車後,司機繼續開車,載著他前往省人民醫院。
河山認為省人民醫院作為全省最著名的醫院,在那兒接受二十四時醫療照顧,會比在省中醫院要好。
麵對在省中醫院做的那一係列檢查,結果都顯示沒事,河山沒法全部相信。
不是那兒的醫生不可靠,而是他始終擔心,秦朗用的是一種高超至極的方法,讓他體內潛藏了極大禍根,但現代化醫學儀器卻又檢查不出來。
畢竟,當時秦朗跟他,他會在很短時間內死掉時,秦朗的表情是自信和平靜的,他根本沒辦法認定秦朗那是在嚇唬他。
“進了醫院後,隨時都處在醫療監測中,就算有些憋屈,可這樣做,卻能夠在我身體出現任何不利變化時,立即就可以被迅速發現。我就不信這種情況下,我體內的隱患會爆發。”
“況且,有沒有隱患還是兩呢,不定是秦朗在故弄玄虛。”
河山心中這樣道。
淩晨四點半,秦朗已經在賓館熟睡了,而河山此時也終於在省人民醫院高幹病房,開始接受醫院方麵單獨開辟的二十四時醫療照顧服務。
河山感覺還不錯,最起碼在這兒,他的身體狀況依然非常好,待命的醫生們沒有發現他身體出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