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童揚名便秘一樣的難看表情,秦朗就覺得解氣,但仍然痛打落水狗道:“嗬嗬,我就童醫生連真菌和病毒的區別都搞不清楚,看來果然是沒錯啊。”
“你!”童揚名差點當場吐血!這樣的羞辱,簡直就是在嘲弄他連一個普通初中生都不如!
“你怎麼知道的?以你的學曆和經驗,根本不可能讀得懂《自然》雜誌吧?”憋屈過後,童揚名趕緊反戈相向,質疑起秦朗來。
秦朗微微一笑,送給了童揚名四個字:“無可奉告。”
童揚名滿臉憋屈,臉色更屎一樣,被秦朗整得鬱悶不已。
他怨恨地看了一眼秦朗,突然道:“好,就算你學識豐富,但我也不相信你能夠治好百目鰻症!”
言下之意,是他治不好,那秦朗更別想治好這種病。
“這是非要將我拉低到和你一樣白癡的境界啊。”秦朗心中一聲冷笑。
“我接受仇主任的邀請,既然來這兒了,那就表明我對治好這種病,是有信心的。”秦朗的很平靜,但平靜的語氣之下,卻是堅定的自信!
這下,連以嚴肅、不苟言笑著稱的葛蘭風老頭,也變得動容了。
因為就連他,也沒膽量能夠出這樣自信的話!
“嗬嗬,大話套話誰不會?動動兩片嘴皮子就校真要動真格的,恐怕你立馬就露餡了。”童揚名一心認為秦朗是在放大話吹牛逼,抓住這點嘲諷著。
葛蘭風等人雖然覺得童揚名這話很粗鄙,但是也道出了他們的一點疑惑:秦朗難道真有把握能夠治好百目鰻症?
“秦先生,我想聽聽你的治療方案,不知道可不可以?”葛蘭風主動朝秦朗問道。
他的行為,讓其他專家心中都為之一動!葛老這是在求教的節奏?
可童揚名立馬又跳了出來,十分地討厭。
“葛老,他一定會治療方案就是用手術對患病組織進行切除。這方法我們之前就討論過了,即便采用激光微切割這種國際最先進的方法,病人眼睛的失明幾率也高達百分之九十,又有什麼用?”
葛蘭風聽了,一臉期盼地看著秦朗,自然是希望秦朗能夠出全新的治療方法。
畢竟,他們四個專家以及其他專家聯合診治了一多了,拿出的最後診治方案,就隻有切割患病組織這種方法,但這方法即便能根治百目鰻症,也幾乎百分百會讓病人眼睛失明。
秦朗對葛蘭風甚至有些焦急的表現,感覺有些納悶,尋思著:難不成病房內躺著的病人,是葛老頭的親人不成?
“這就是我的治療方法,”秦朗拿起了桌上的銀針盒,“針灸治療。”
望著秦朗手上的銀針盒,四個專家都愣住了。
葛蘭風覺得驚異不已:用銀針就行?
童揚名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嘲諷秦朗的機會,這不,這人立馬就開炮了。
“哼,別搞笑了!用銀針能治好由真菌深層次感染的百目鰻症?這不是笑話麼?這如果有用,那還搞什麼專家聯合會診,直接去街頭針灸養生館拉一個針灸師就能搞定,你認為這可能麼?”
“很合理啊,”秦朗平靜道,“你如果不信,待會兒我施針的時候,你仔細看就是,有你學習觀摩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