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保管會拆遷,因為我們是拆遷工,拆遷是我們的工作。”秦朗朝背後的肥胖女人道。還有一句話他沒,那就是想辦法客串了正義拆遷工,不將朱彪家的房子拆了,那他們辛辛苦苦開車跑這裏來幹嘛?
“呶,就在樓上,你們自己去找吧!”肥胖女人鄙夷地看了看秦朗等五個人,暗道待會兒我老公一定會讓你們吃癟的。
秦朗等到了頂樓,很快就聽到了房子裏麵傳出的麻將聲。
“老大,這房子不下兩百個平方,應該全部用來開麻將館了,唉,拆遷難度挺大啊!”白豹嘿嘿笑道,晃了晃手上的大鐵錘,卻是一臉的興奮。
兩百多個平方砸下去,應該能夠讓朱彪那個王鞍肉痛不已吧?
“都吃早飯了吧?待會兒開工都賣力點啊!”秦朗壞笑著,跟眾人交代道。
“好嘞!”
眾人鬥誌昂揚,一起跨進了麻將房內。
朱彪的老婆傻眼了,覺得這五個人好像不是正規的拆遷工,倒像是故意來找茬的一樣……
“喲,場子挺大啊,這麻將打得挺大吧,應該不止兩百塊一炮吧?”秦朗走進麻將房,對烏煙瘴氣的麻將房裏麵的人道。
“八萬!”朱彪打出去一張萬子,頭都沒抬,倨傲無比地道:“聽你們是拆遷辦的?”
“是啊。”秦朗看著朱彪裝逼,笑著道。
朱彪眼睛盯著麻將桌上其餘人出牌,依舊不看秦朗他們,慢條斯理道:“這地兒你們可能不太清楚,這兒是我朱彪開的,你們應該先去打聽打聽我朱彪是誰,相信你們就不會犯傻,二到跑我這裏來拆遷了。”
“可我們有文件。”秦朗笑道。
“幺雞!”朱彪打出去一張牌,麻將在桌上重重一響,“文件有個幺雞用啊!我朱彪的房子,還沒人敢來拆!識相點現在就滾蛋,否則等我生氣了,你們就是求爺爺告奶奶,也走不了了!”
見朱彪話這麼霸氣,完全有恃無恐,而且從拆遷辦的人進來後就看都沒看拆遷辦的人一眼,賭客們都相信了朱彪的話,認為朱彪果然有靠山。
“聽到了沒,快點滾啊!”朱彪老婆瞧見賭客們崇拜的眼神,知道賭客很佩服朱彪的能量之大,不由也是洋洋得意,粗魯地趕著秦朗等人走。
“是麼,那你生氣一個給我看看?”秦朗終於不打算讓朱彪繼續裝逼了,他驟然提高了音量,冷笑著跟朱彪道。
朱彪本來在用左手拿牌,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發現“拆遷辦”的為首之人居然是秦朗時,立即嚇得發愣,牌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上也沒有覺察到。
賭客們被朱彪的異常反應驚呆了,都很疑惑:怎麼朱彪見了一個年輕而十分普通的拆遷工,就好像被嚇蒙了一樣?
秦朗徑直走到朱彪的麵前,撿起朱彪掉在桌上的麻將牌,放回牌中,手一推,將手中牌推倒,笑道:“朱彪,你都自摸了,怎麼不叫胡牌,是不是太興奮,所以傻愣傻愣的了?”
朱彪卻沒有秦朗的雲淡風輕,他被嚇得不輕,連聲音都是顫抖著的:“你……你怎麼來了?”
見到朱彪見了這個年輕人,立即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之前的囂張狂妄眨眼間就無影無蹤,賭客們有機靈點的,已經意識到朱彪碰到厲害人物了,便想偷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