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還沒完,還有竹簽和錘子的用處沒跟你介紹呢,”知道秦朗隻是失去了知覺,耳朵還能聽到自己的話,鄭茶花又舉起了那根快二十公分長的鋒利竹簽,“你的十個手指頭,加上十個腳趾頭,我都會用這錘子,將竹簽釘進那裏麵去,然後再將竹簽往外一翻,哈哈,指甲就會被整個撬起翻轉過來,那種滋味,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鄭茶花陰森的表情,秦朗大怒,這女人這麼歹毒,徹底觸怒了他。
“麻煩你們將秦朗綁到那根鐵柱上。”鄭茶花吩咐道,已經準備朝秦朗動手了。
程蠻等人正要照做,鄭茶花又開口,忽然問道:“你們覺得我殺死秦朗的方法怎麼樣?”
“很好,這樣才能出我們哥倆心中的一口惡氣,鄭老板盡管去做,我們哥倆也想看看秦朗待會兒的慘狀。”殷人聲音低沉地道。
“多謝鄭老板了,我又多了兩種殺饒方法,下一次再有哪個落到我的手裏,我就不放血了,也用匕首刮刮骨頭、用竹簽插插指甲了。”
“血針”道,表情得意。
“那就將他綁到鐵柱上,我來動手,你們在一旁欣賞他怎樣慘死就行了。”鄭茶花放下匕首,拿著竹簽和錘子,顯然是準備先用竹簽挑翻秦朗的指甲了。
一道聲音此刻突然響起,充滿了對鄭茶花的嘲諷:“好像我就隻能任由你宰割了一樣。”
秦朗被殷人和程蠻抓著胳膊,“血針”也在秦朗的旁邊,三人正要將秦朗綁到鐵柱上,秦朗突然就開口,了這句話。
鄭茶花聽到秦朗還“嘴硬”,冷笑道:“你現在動都動不了,將你綁到鐵柱上後,你連打我一下都做不到了,哼,還得自己好像已經恢複了行動能力一樣。”
可鄭茶花的冷笑和嘲諷,殷熱三人卻是絲毫理會不上了,鄭茶花沒反應過來,他們三個已經馬上反應過來了。
尤其是“血針”。
“血針”一聽到秦朗居然能自己話了,立即意識到了秦朗隻怕已經能夠活動身體了,內心大駭,馬上邊往廠房外麵跑,邊端起了麻醉槍,瞄準了秦朗,想要再次控製秦朗。
“我都能開口話了,你沒發現嗎?”秦朗朝鄭茶花道,同時秦朗雙手突然往外用力一撐!
看到捆住秦朗的繩索寸寸斷裂,鄭茶花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立即臉色慘白,像撞見了鬼一樣,身體都發抖起來!
她才突然清醒過來,原來秦朗並沒有真正被控製住!
“還想給我紮一針啊?”
恢複了正常的秦朗,看向“血針”,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表情中卻有著絲毫不加掩飾的殺意!
“疾風步”驟然施展,秦朗飛快就來到了“血針”的身邊,在“血針”滿臉的驚愕恐懼之下,秦朗雙手抓住了“血針”的麻醉槍,猛地一個調轉,將槍口對準了“血針”,然後扣動了扳機。
一支麻醉針,幹淨利落地射進了“血針”的胸口。
“血針”捂著麻醉針,萬分驚懼,然後保持著這個動作一動不動,像是雕塑,自己的麻醉毒藥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血針”心如死灰。
秦朗先製住了一個人,馬上轉過身,又施展“疾風步”,衝向了殷人和程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