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果然中招了。”
這時候,秦朗發現附近一處茂密的刺槐叢,居然從中分開,從裏麵走出來了一個穿雨衣護體的人,囂張的笑聲正是從此人口中發出來的。
這人是男的,三十來歲,口中拿著一支半米長的麻醉槍。顯然剛才偷襲秦朗的,就是這人。
“血針,怎麼是你?”
被秦朗摔了個七葷八素的殷人,看到此人後,神情很是驚訝,另外還有一絲忌憚。
隻因為這個綽號“血針”的家夥,靠著毒針傷人,危險性比他的還大,而且這家夥的綽號中有一個“血”字,指的是他對付中針之饒殘暴血腥手段,因此他和程蠻,即使和這家夥認識,平常也絕不會多願意和這人打交道的。
“血針”嘲諷似的看了一眼“陰人”,又看了看才從地上爬起來的程蠻,冷笑道:“你們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在這兒,恐怕現在你們兩個就已經死在這個秦朗的手上了。”
程蠻和殷人臉色有些難看。秦朗是難對付不假,他們兩個聯手也沒能奈何秦朗,可他們認為“血針”也犯不著洋洋得意,如果“血針”靠的不是偷襲的手段,用麻醉槍射傷了秦朗,怎麼可能製住秦朗?
“血針”依然狂妄,以功臣自居,指揮著程蠻和殷壤:“還愣著幹嘛,他中了我的特製麻醉藥,現在全身已經僵硬動彈不得了,上去將他綁了吧。”
秦朗不動聲色,準備等幾人再靠近自己一些,就暴起動手。
要知道盡管左邊肩膀周圍失去了活動能力,可靠著右臂以及雙腿,加上還影火球術”,秦朗也不會怕了這三人。
程蠻明顯對“血針”的呼來喝去很不滿,而殷人則不解地問道:“還綁他幹什麼?直接在這動手幹掉他,這兒的監控設備已經被我屏蔽了。”
“血針”扯下雨衣拿在了手上,慢悠悠地道:“不懂了吧?雇主要求我們將秦朗帶到她的麵前,簡單點,這個秦朗會在雇主麵前痛苦地死去。”
秦朗將幾饒對話都聽了進去,心中有了主意。
他先是靠在樹幹上,身體一動不動,裝出確實中了毒的樣子。因為“血針”剛才了,他中了特製麻醉藥,全身動彈不得,那他索性讓對方認為他已經中毒好了。
然後,秦朗決定不在這動手了。既然鄭茶花想當麵殺他,那他索性將計就計。
“血針”等三人見秦朗一動不動地,身體完全僵硬了,早已經相信秦朗中了毒,此刻沒任何反抗的能力,所以根本不怕秦朗突然逃走。殷人就不慌不忙地問道:“血針,將人帶走再殺也行,那地方合適嗎?”
“放心,那地方雖然是雇主選的,不過我恰好也知道,那兒沒有人活動,在那兒殺了秦朗,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血針”道。
“行,沒問題了。”
殷人從腰間掏出了一根繩子,和程蠻一道,綁住了秦朗,然後程蠻扛著秦朗,三個人飛快消失在原地,上了一輛麵包車。
秦朗依舊偽裝著,心中卻冷笑。既然鄭茶花選的地方非常適合殺人,那他到時候肯定會好好利用一下,將那兒變為他的主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