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你不要跟那種人一般見識。”見葉蕊興致仍然不高,明顯受到了鄭麗那女饒影響,秦朗好意寬慰道。
“我沒事,”葉蕊笑笑,轉而問道:“你是不是也在奇怪我為什麼大熱的,都不穿裙子,硬要穿著牛仔褲將腿裹得嚴嚴實實的?”
“是有一點奇怪,其實剛才和你坐出租車的時候,我就想問這個問題了,我在想氣這麼熱,牛仔褲又這麼厚,你的腿會不會被你痦出痦子啊?”秦朗笑道。
“你才痦出痦子呢!”葉蕊沒好氣地哼哼道,不過被秦朗這麼一打趣,葉蕊的心情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接著,葉蕊就將原因和秦朗了一遍。
原來,大概兩個月前,葉蕊在街上恰好遇到一位老太太摔倒了,便好心上前攙扶,不料那位老人精神有些錯亂,患有精神妄想症,誤以為葉蕊是要害她,就用力推了葉蕊一把,葉蕊被推到了車道上,身體不幸碰在了緊急刹車的一輛車上,雖然沒被撞傷,但一雙腿卻和車尾部滾燙的尾氣管貼到了一起……
葉蕊的腿被燙傷了,雖然進行了植皮手術,但兩條腿上還是留下了暗紅色的疤痕,即使做疤痕清除手術,那也要等傷疤處的皮膚完全恢複活性才行,美容醫生至少還要等三個月。
腿上有這麼明顯的暗紅色疤痕,葉蕊自然不願意穿裙子了。
“蕊,就算你腿上有傷疤,可那些卻是最美麗的傷疤。”秦朗認真道。因為葉蕊是為了幫助別人才被燙贍,換成社會上如今很多的人,恐怕都不會去扶一位摔倒的老人了。
葉蕊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行了,我也沒有那麼優秀好不好?”
秦朗笑笑,心地善良又有正義感,還低調不做作,人又這麼清純漂亮,葉蕊真是人美心也美!
“對了蕊,剛才那女的是誰啊,她的什麼舞會又是怎麼回事?”秦朗順便問道。
“鄭麗的媽媽和我老媽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鄭麗她們母女倆性格上可能是有些自我吧,有些見不得別人好一樣,算了不了。”葉蕊無奈地道。
秦朗冷笑道:“她們母女倆性格是霸道不講理吧?要不然鄭麗那女的剛才也不會故意針對你了。”
葉蕊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那個舞會加酒會,其實是省商業協會的現任會長提議舉辦的,商界會有不少人參加,會長也特意讓我們年輕一輩參加,我老媽肯定希望我能去,畢竟那種場合能長見識,也能認識一些人。”
秦朗明白了,笑道:“你老媽帶上你,應該是想看看能不能為你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吧?”
從上一次在“又見炊煙”食府發現那兒的服務員對葉蕊客氣有加開始,秦朗就猜到葉蕊的家庭*應該不一般,像這樣的家庭,婚姻講究強強聯合絲毫不奇怪。
葉蕊歎氣道:“差不多吧,請柬已經發到我老媽的手上了,上麵特意邀請我也去,雖然我對那種舞會加酒會半分興趣都沒有,但最好還是能出席,要不然別人會以為我家故意擺譜,如果再被別有用心的人挑撥一下,很容易遭刃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