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婉柔忍不住的落淚,伸手抹掉自己的臉上的淚水轉身對著越盛說道:“當日是我害的你被父親派去前線,是我害的我們兩人有緣無分,如今你是皇上喜愛的將臣,我是皇上的妻子,我們之間已經在無可能。將軍還是快些離開吧。”
華婉柔狠心的說著自己原本不想說的話,想讓越盛趕緊離開,越盛看著華婉柔的背影,不願意離開,隻是靜靜的問著:“你開心麼?”
本就對越盛心有愧疚華婉柔心裏最後的一絲防線也被越盛這麼一問徹底的擊垮了。轉身緊緊的抱住越盛:“你何苦在這個時候出現,我寧願我在也看不見,這樣我可以在心裏想著你,念著你,如今讓我看著你你可知我心裏的難受,相見不能見,想說不能說,入宮三年,看著這高高的宮牆,本以為隻要自己安穩度日便可,可是如今讓我在這高牆中在看見你,你何苦還要如此關心我。”
華婉柔抱著越盛在越盛的懷裏哭了起來,將自己心中所有的不快全部吐了出來。越盛看著在自己懷中痛哭的華婉柔,一時間也不知所措,隻好伸手輕輕的拍著華婉柔的後背安撫著華婉柔
華婉柔在越盛的懷裏哭了一會便停止了哭泣,推開越盛拿出娟子擦拭臉上的淚水說道:“本宮在將軍麵前失儀了,還望將軍不要見怪。”外麵傳來三更的敲打更的聲音。
越盛還想要在說些什麼,卻被華婉柔攔了下來:“還是如本宮所說我已經是皇上的妻子,你是皇上的將臣,君臣有別,還望將軍日後注意自己的身份。”
越盛見華婉柔的無奈的樣子,不在多說什麼,單膝跪地的抱拳說道:“既然皇後娘娘如此,臣自當為娘娘效犬馬之勞之勞,護娘娘在宮中周全,以後有什麼事兒直接讓桑榆來找我便是。”說完越盛打開門走了出去,趁著夜色消失在了朝鳳宮內。
華婉柔看著越盛離開的背影傷心的搖搖頭關上門回到床榻上的,伸手取下剛剛越盛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自己的把它折疊好放進了自己的櫃子裏,拿出了一把銅鎖鎖了起來。
第二日一大早華婉柔起身不見桑榆的聲影,隻是一個臉生的小宮女端著洗漱用水走了進來:“娘娘你醒了?”
“你是誰?桑榆呢。”
“桑榆姐姐去小廚房看娘娘的早膳準備的怎麼樣了,派了奴婢來伺候娘娘洗漱,奴婢叫夏蓮。”夏蓮將水盆放在盆架上,便走到華婉柔身邊替華婉柔穿衣,華婉柔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秀氣的模樣,也沒有多想什麼任由她擺弄這自己。
夏蓮正給華婉柔梳著頭,桑榆從外麵走了進來,一見便著急的說道:“夏蓮,娘娘不喜歡繁重的收拾,還是我來吧,你去正廳把早膳擺好,娘娘即可就出去。”
桑榆接過夏蓮的手繼續替華婉柔梳著頭,華婉柔見夏蓮離開便說道:“這丫頭從來沒見過,你怎麼就讓她來我跟前伺候了。”
桑榆看著華婉柔一邊替華婉柔陪著首飾一邊說道:“這丫頭是前幾日同被換進啦的伺候的,本是個粗使丫頭,經常被其他的奴才欺負。奴婢見她做事伶俐又老實於是想說讓他來伺候娘娘,如果娘娘覺得不合適,奴婢在給他安排其他的事兒就好。”
“罷了,看著還行,依你~·”華婉柔將護甲戴穩,在鏡中照了照自己。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正廳看著桌山清淡的膳食和以往的不同便回頭詢問著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