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霍台北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吃糖葫蘆不像話。
趙歡歡笑道:“我請客。”
霍台北趕忙接了糖葫蘆,“老師不是心疼錢。”
他一個大男人哪能讓自己的學生出錢請他吃東西。
女人扛著糖葫蘆已經在縣城晃悠了大半,一根糖葫蘆都沒有賣出去,不由慨歎桃李縣人們的生活水平不咋地啊。
現在突然賣出去三根,女人又改變了自己對桃李縣饒看法。
愉快地和女壤別,趙歡歡三人邊走邊啃著糖葫蘆。
中山中路的房子都是有些年月的木頭房子,卻依然不影響此處是縣城最繁華的地段。
自己前世沒有上過高中,是一大遺憾。
等初中畢業,打算來城裏讀高鄭
趙歡歡在心裏想著,忽然聽楊一叫了一聲。
“怎麼了?”霍台北問。
楊一表情痛苦:“糖把我的牙齒粘住了。”
此刻楊一在心裏暗罵趙歡歡,如果不是她多事,給她塞一根糖葫蘆,她的牙齒也不會被糖粘住。
楊一正懊惱著,霍台北又神補刀:“楊一,你是不是吃糖葫蘆的方法不對,我和歡歡都不會粘牙。”
楊一:“……”不是你們的牙齒有問題就是你們的糖葫蘆有問題,哪有不粘牙的糖葫蘆?
楊一在心裏痛罵霍台北:霍台北老師,我再也不喜歡你了,誰喜歡你誰就是狗!
楊一罵完,餘光瞥一眼霍台北那俊朗的側臉,又後悔了。
誰不喜歡你,誰才是狗!
楊一又看了一眼趙歡歡,心裏琢磨著趙歡歡是喜歡霍台北的,還是不喜歡霍台北的。
最後,楊一糾結之後,得出結論:不論趙歡歡喜不喜歡霍台北,她都是狗!
楊一的表情莫名其妙,飄忽不定,霍台北關切道:“楊一如果吃不慣糖葫蘆就扔了吧,雖然這很浪費。”
楊一:“……”這是讓她扔,還是不讓她扔啊?
看著手裏還剩四顆的糖葫蘆,想到這糖葫蘆是趙歡歡那個賤人給的,楊一咬咬牙,冒著被霍台北浪費的風險,把糖葫蘆扔去垃圾桶。
偏偏街道旁最近的垃圾桶也在百米開外,楊一隻好跑過去扔。
等楊一扔了糖葫蘆回來時,霍台北正和趙歡歡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交談起糖葫蘆的來曆。
那畫麵莫名和諧,那言談莫名融洽,導致她因為手裏沒有一根糖葫蘆而顯得和他們格格不入。
楊一內心正懊惱著,隻聽霍台北柔聲問趙歡歡:“歡歡知道糖葫蘆的來曆嗎?”
靠,為什麼霍老師對趙歡歡話時聲音溫柔度可以比常人高八分?
正當楊一豎起耳朵準備聽霍台北講述冰糖葫蘆的曆史故事時,隻聽趙歡歡道:“我知道啊!”
“哦?”霍台北眼睛一亮,“歡歡竟然知道冰糖葫蘆的故事?”
“非常清楚。”趙歡歡一點兒沒有大言不慚的羞恥福
“那歡歡你給我和楊一聽一聽吧。”霍台北著笑看了楊一一眼。
靠,誰要聽?
楊一心裏一萬個不願意。
剛才在劇場已經聽趙歡歡折磨了她的耳朵好幾分鍾,現在又要繼續聽她逼逼嗎?
然而,霍台北那記眼神雖然飽含笑意,卻仿佛暗示著什麼。
仿佛老師在上課時,對即將開差的學生投過來的一記提醒的眼刀。
楊一再不情願,也隻能洗耳恭聽。
隻聽趙歡歡道:“提起冰糖葫蘆的來曆,得從南宋的宋光宗皇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