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琛皺了皺眉,眼神也變得淩厲了起來,“誰。”
“還記得那個司徒宇嗎?這次他搶先我們一步將張華給拿下了,而且還扔給了我們一個他不要的便宜貨。”說起這個司徒宇,楚風的眼裏便全是怒火,司徒宇是A市的人,為人陰險狡詐,之前從未和凰羽有過正麵衝突,可是這次居然送了凰羽一個大禮。
陸以琛的手指敲擊著桌子,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張華那顆石頭既然已經被司徒宇咬下,那也像我們透露了兩個消息,一,張華的把柄被司徒宇給抓到了,二,司徒宇正式和我們宣戰。”
楚風坐直了身子,雙放在了桌子上,“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陸以琛的眼裏全是陰鷙,他不是一個善人,既然已經有人挑釁上了門,那豈能坐視不理?
楚風痛快的拍了拍桌子,“好,我這就去安排,不過,我怎麼覺得你有些不一樣了。”說著,他的眼裏便多了幾分打量,忽然湊到了陸以琛的身前,帶著幾分曖昧,“你不會將你30年的處男之身交托出去了吧。”
陸以琛的臉上全是不自然,怒聲道:“滾。”
楚風的眼神愈加的曖昧,“哦,這是被拆穿之後的怒意嗎?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究竟什麼樣的女子居然能讓你獻出處男之身?”
陸以琛的眼裏多了幾分危險,楚風一件情況不好,大邁著步子逃離了現場。
墨月一直都認真的捉摸著主題,覺得有些渴,端著杯子往飲水機間走了去。
“我跟你說啊,那個新來的墨月據說是走後門進來的。”
“可不是嗎?你可要將自己的稿子收拾好,丟了可別找總監哭。”
“去你的,若是我被盜了稿子,我一定要讓那個墨月好看,老娘的稿子可不是誰都能盜的。”
墨月的眼睛覺得異常的酸澀,盜稿子的事情已經被設計部人盡皆知,這個黑鍋無論她背不背,都要背下。
她輕咳了兩聲,那兩個人的議論瞬間停了下來,路過她身邊的時候,還不屑的笑了一聲。
內心的委屈在加劇,明明被盜稿子的是她,可到頭來卻變成了她盜稿子。
能怎麼辦?唯一能做的便是證明自己,為自己正名。
待平複了心情,墨月這才端著杯子走了出去,告訴自己不要去聽,不要去看。
將杯子放在了桌上,她繞過了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一坐下便感覺到了異常,想要起身顯然已經不可能,她沉著一張臉,扭頭看向了宋嫣然,“宋嫣然,你不要太過分。”
宋嫣然緊蹙著眉,站起了身,指著墨月,“過分?怎麼?你又想要將什麼樣的罪名算到我的頭上?”
怒意和難堪充斥著她的大腦,她緊咬著下唇,一字一頓的問道:“這個辦公室裏除了你跟我過意不去,還有誰?”
“嗬,我是很不爽你,但也不要將盆子往我頭上扣。”說著宋嫣然便摔了一下桌子走了出去。
墨月有些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宋嫣然,周圍那些嘲諷的眼神讓她格外的難堪,明明告訴了自己不要去在意,可到底還是不能做到無動於衷。
她試著動了動,可好像粘得更加厲害,就連一起身也能將椅子給帶上來。
她想要尋去幫助,可還沒張口,那些嘲諷她的人都轉身像是沒有看見一般。
無助,心涼,委屈……
此刻的墨月內心十分的複雜,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著轉,她卻悉數讓這些眼淚都倒流回了心房。
熬到了那些同事離開,墨月起身再次嚐試著能不能將褲子好椅子分離開,可膠水的粘性太強,怎麼也分不開。
脫褲子?在有監控的情況下她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