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師兄!江師兄!”王午原本正在房中打坐,腰間打著厚厚的一層紗布,傷勢已然略有緩解。
門外的腳步聲他早有警覺,此時房門打開,熟悉的人影讓他心中大石下落。
“王師弟,傷勢可好些了?”蔡京和江笛忙迎了上來,扶住了他。
“多謝二位師兄關心,暫時已無大礙了。”王午輕輕撫開二人,麵露喜色。
“何師兄呢?”他看了看二人身後十幾名弟子,偏偏沒有看見那和他最親近的何複,心裏有些不好的預福
“還不是因為王師叔你幹的好事?”弟子中,那治平麵色略帶譏諷,開口道。
“治平!”江笛麵色一肅,對他的態度異常不滿。
王午麵色也陰沉下來,見到同門的喜悅也衝談了些。
他本就是桀驁不馴之輩,若不是此番性命攸關,也不想連累同門。
王午的名聲在這群武當輩裏可以是臭名昭著,尋常時候大多是避著他走,接觸得甚少。
吃醋的包子好奇地看著這群武當弟子與王午,感覺房中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那治平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不再話。
“何師兄與我等暫時分別,同峨眉林仙姑一道前往了段王府,王師弟,你可知你這次可是闖下大禍了。”蔡京臉上露出一些愁容,對這王午有些埋怨。
“是啊,王師弟,你為何突然刺殺段飛揚?怎麼做如此不智之事?”江笛也在旁附和道。
王午眯起那雙死魚眼,沉默不語,看樣子是絲毫不願透露自己的意圖。
“二位師兄莫要多問,此舉確實是我所為,其中門道暫時不方便告知你們,日後自見分曉。”他淡淡地道,絲毫不在意麵前這群武當弟子對自己的任何猜想。
王午的話讓兩名道長均是皺起了眉頭。
蔡京對他也算有些了解,知道他不願,兩人再如何強逼也不會有結果。
“這子,還得何師兄來治他!”王午不願透露意圖,蔡京心中覺得多半是對自己二人並不信任,心中有些不快。
不過事情已然發生,不論王午出於何種目的,做得是對是錯,兩人自是以何複為首。
看何複的表現,明顯是要保他,就算掌門在此恐怕也不會放任段飛揚殺他。
武當的弟子,就算犯錯,也輪不到別人來管教。
“罷了,你不願,我也不強逼你,你是如何刺殺那段飛揚,又是如何重傷至此?總能與我等吧?”蔡京問道。
這些王午倒是也不藏著掖著,段飛揚的實力他沒試探出來,光著血刀衛就把他打得夠嗆,這些消息告訴同門也好,萬一真撕破臉皮也能有所準備。
“這些稍後我會與兩位師兄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王午還指望著他們保著自己,此時的態度也好了不少,語氣顯得有些溫和。
蔡京二人坐在了桌邊,正準備聽王午給他們道道,卻見他向之前那帶路的異人招了招手。
吃醋的包子一愣,隨即走近。
“兩位師兄稍待,我先於他交代一番事,咱們藏身此處,若是現在被那些血刀衛發現,恐有不的麻煩。”王午對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