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這是幹什麼呢?”一個深沉的男聲,傳入了魏嬰的耳朵。
“李師兄!”萬躍鯉乖巧地喊了聲,眼睛卻對魏嬰使了使眼色,明顯是讓魏嬰先走。
魏嬰看了看,這人他倒也算是熟悉,李長鳴,銘嶽劍派第六代弟子,和呂輕蘅萬躍鯉等人同輩,桀驁不馴、自負,除了武學資質還行之外,與一般紈絝子弟沒什麼區別。
“這位兄台是哪裏來的?我銘嶽劍派什麼時候如此沒有規矩了,新來之人都可在這門中胡亂走動,四處與師兄弟們攀談,影響到了各位師兄弟練功可不好。”李長鳴陰陽怪氣地問道,手裏還拿著把折扇騷包地顛把著。
魏嬰眉頭一皺,倒是不怕他,不過初來乍到,還是低調點好,也省得給自己找麻煩,這人就是一個狗皮膏藥,黏上也麻煩得很,不想理他,抬步就走。
“哎!等等,這位兄台,招呼不打一聲就走,未免太沒禮貌了些吧。”李長鳴挑眉,伸手攔住了魏嬰的去路。
“李師兄,魏大哥是咱們門派的貴賓,這手上也提著東西不方便,晚飯時大家聚首再聊可好?”萬躍鯉笑嘻嘻地道。
魏嬰一臉淡然地看著他,讓李長鳴有些不爽。
“貴賓?我看他這一身穿著倒沒有一處顯出貴氣來,聽你還讓他住進了那隋陽城主常住的西廂房,可真有意思。”李長鳴抱胸冷笑,看著魏嬰。
“今日多虧了魏兄,我們才能迎方師姐回山門,他可是師姐的救命恩人,自然當得貴客而已,我將那西廂房騰出來給魏大哥住有何不可?”萬躍鯉皺眉道。
李長鳴聽了,大笑,張開手中的折扇,道:“我道是什麼原因,原來是救了個掃把星回來,我還以為立了什麼大功呢!”
“李師兄慎言!”萬躍鯉低沉地道。
“有何不可,掃把星就是掃把星,丁點武功不會,全靠著她爹的名頭耍威風,如今爹死了,還得靠咱們銘嶽劍派保著她,為了這麼個丫頭平白得罪新的隋陽城主,嘖嘖,可真不值,也不知太師公是怎麼想的。”李長鳴一臉嫌棄地揮舞著折扇,上下打量著魏嬰。
“還有你,多管閑事,那丫頭死活與你何幹,就你好心要救,給我們銘嶽劍派招惹這麼大一個麻煩!”
魏嬰聽得眉頭緊鎖,肚子裏有股火在冒,這李長鳴倒是生了副俊秀的臉蛋,這惡言惡語出來之後變讓人覺得有些醜惡,就魏嬰這性子,也不喜歡跟這種人吵架,放在遊戲裏,他這時候已經提劍砍過去了,管他是哪根蔥。
不過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他就算要砍也得在理,讓他先動手,自己才能名正言順地揍他一頓。
“幹你屁事!”魏嬰冷淡地看著李長鳴,目光輕蔑。
對付這種碎嘴的人,魏嬰有經驗,不用多言,給個眼神自己體會,有多輕蔑多輕蔑,他可比那夏三龍好對付多了。
“你什麼!”李長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魏嬰冷笑一聲,“我,你算老幾,幹你屁事!”
李長鳴臉色黑如木炭,“鄉野農夫,滿嘴粗鄙之語。”
“那又幹你屁事!”魏嬰輕蔑地看著他繼續道。
“你你你!”李長鳴麵色由黑轉變為漲紅,猶如一個通紅的猴屁股。
“你什麼你?結巴了?流暢的話也不會了?”魏嬰嘲諷道。
李長鳴瞪大眼睛盯著魏嬰,要是眼神能殺人,魏嬰估計得死個幾十遍。
“哎呀,魏大哥你可真厲害,三言兩語把李師兄可氣壞了。”萬躍鯉捂嘴聲笑道。
魏嬰衝他眨眨眼,眼中盡是笑意。
這子嫩得很,他連祖宗都還沒問候,就沉不住氣了,碰到職業,靠嘴巴大概就能讓他吐血。
“你這鄉野村夫!我要和你決鬥!可敢與我上擂台!”李長鳴伸直手臂向魏嬰指去,手指都快戳到魏嬰的鼻尖了。。
魏嬰這下聽了他這話,一點也不生氣,裂開了嘴角,笑得很開心。
[虐菜嗎?我可最喜歡虐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