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葉灼打發了眾人,一個人坐在院子,怏怏的裏曬太陽。
兩位神醫領著一位男子來到了葉灼的院子,那男子正在葉灼的對麵看著葉灼。
“你倆又帶了什麼病人過來?”葉灼無趣的說道,這些日子一直跟著神醫學醫術,藥理知道了不少,藥材也認識了不少,自己終究不是學醫的那塊料子,時間長了越發的不想看到那些藥材和醫書。
兩位神醫看王妃這麼不樂意看到自己,想開口解釋,被那男子盯了一眼,立即閉了嘴。
見三人這麼什麼,葉灼轉眼看向這位男子,很高,但是有點廋,還有這臉怎麼有點像那月明山莊的什麼堂主?
不過細看又不像,好像又有點銀劍的感覺。
“義兄,你這是易容玩上癮了?”葉灼嫌棄的看了幾眼兩位神醫,整容技術太差了。
兩位神醫挫敗的耷拉下頭,挫敗的告辭去研究易容術。
“你怎知是我?”葉桑坐在葉灼對麵興致勃勃的問道。
“猜的。”葉灼有點嫌棄葉桑的智商,這驛館外人進不來,裏麵的人出不去,剩下的也就那麼幾人,剩下的幾人裏麵需要易容出現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葉桑。
葉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看葉灼的目光多了一絲異彩。
“南國的三城淪陷了。”葉桑平靜的說道。
葉灼看了一眼葉桑,“義兄有何想法?”
“現在還攻不下金陵。”葉桑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
葉灼狐疑的看了一眼葉桑。
“但可以將金陵變成一座孤城,不是嗎?”葉灼笑著說道,葉桑剛才給他的感覺很不好,若他還對南皇兄弟情深,危險的則是兆國。
“是,這樣你們兄妹就出不了金陵了。”葉桑將葉灼的表情看在眼裏,微微皺眉,他有點介意葉灼對他的懷疑,南國和兆國對他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但葉灼不是。
知道自己想岔了,葉灼扯著嘴假笑了一聲,她現在愁的不是出不去,而是怎麼鬧騰,大哥雖然隻是隨口說一聲,但是她知葉汲是認真的。
隔天就是趙玦和惠南郡主成婚的日子,葉灼想起來哪哪都不舒服,心裏一陣陣的膈應。
趙玦自從離開了驛站,連個口信都沒帶過來,想到此,葉灼心裏的怒氣瞬間被點燃了。
“影寐,讓人在門前搭擂台。”葉灼忽的起身,略帶怒氣的說道。
嗯?這是要幹什麼?葉桑狐疑的看著葉灼。
王爺這幾天一個口信都沒帶給王妃,明日又是王爺大喜日子,這兩日王妃的心情越發的低落了,門外的影寐伸出自己小小的頭露在門口邊上,小心翼翼的等著葉灼的下文。
好長時間,葉灼都沒有繼續說話,見葉桑也沒有追問的意思,影寐鼓足了勇氣離開了院門口,走到葉灼的身邊。
“王妃,這擂台用來做什麼?”影寐小心的問道。
“比武招親。”葉灼聲音中夾著怒氣。
影寐的第一感覺王爺太無用,還朝三暮四,王妃要重新擇婿,小心髒驟停了一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王妃,您再給王爺一個機會啊!”影寐快哭了,沒了葉家,他家王爺就是一個擺設,還是個誰都能敲打兩下的擺設。
葉灼白了一眼影寐,“快去,順便放話出去,誰能護我們兄妹回兆國,這南國皇位就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