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雷鳴呼嘯,電閃雷鳴,空中豆粒般大的雨滴砸落在地。
澎湃洶湧的雨水,濺起了陣陣水花,席卷整個大安王朝。
“哇哇……”
“老爺!老爺!生了,生了,是個男孩!是個男孩!”
在這陣雨呼嘯的乾坤三二零年,德高望重的徐氏家族中,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伴隨著驟雨呼嘯響起。
“生了?哈哈,生了!”
聽到喜訊的徐家老爺放聲大笑,迫不及待的欲破門而入之際。
“嘩啦!嘩啦!”
陣陣風雨呼嘯,馬蹄踐踏在已成積水的水潭上,濺起四散的水花。
雷光閃爍,照應著的是雨夜下一群金盔鐵甲的身影,在馬背上疾馳著。
“籲!”
馬背上威風凜凜的高大身影起身拉馬,彪壯的駿馬仰一聲嘶鳴,前肢高高揚起,重重地踩擊在地,濺起半水浪。
“徐氏家族,徐公聽令!”
身穿金甲的皇朝將士翻身下馬,雨滴濺打在他們提拔的身子上,宛如鐵塔一般,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
臉上帶著喜容的徐公聽聞這森冷的語氣,笑容變得僵硬,身形一頓,變得驚恐起來。
轉頭看去之時,那群身穿皇宮都尉服飾的男人,已然臨近。
空中風雨呼嘯,閃爍的雷光,讓這群朝廷的獠牙,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轟隆!”
閃雷的電芒倒映在他們手持的尖刀身上,發出森冷的寒氣。
“徐公,司寇大人舉報你窩藏朝廷要文!得罪了,給我搜。”
走在最前方,身穿金色重甲的鐵塔巨漢,從懷中取出一道皇帝詔令,沉聲喝到。
巨漢話音落下,身後的朝廷將士宛如鬼魅一般分散衝出,在雨夜中宛如魅影一般穿梭進入房樓,引起了不的轟動,但在朝廷將士的淫威、強勢手段下,婦孺下人都緊緊閉上嘴巴,不敢喧嘩半分。
“不知主君是從何處聽聞徐某窩藏公文,徐某捫心自問,從未做過有愧君主之事,如有虛假,還請明查。”
徐公深吸口氣,走出未雨的閣樓,邁步走進風雨中,雙手抬起,沉聲道。
豆粒般大的雨滴滴答在徐公身上,雨夜下的冷風,讓那消瘦的身影止微微發出顫抖。
金甲將士目光深沉、麻木,不帶半分感情波動,對於徐工的話,沒有作答。
對於持有皇帝詔令的金甲將士,徐工的官職雖然大過金甲將士,卻不敢有絲毫不滿,隻能焦急地等待著,眼睛不時地瞟著身後那件燭光閃動緊閉的屋子。
“河將軍,找到了,這是宇皇朝的皇族手諭!”
雷光閃動,照在目光呆滯的徐公臉上。
“河將軍,這,我徐昌平絕對沒有做過任何有愧主君之事!這是冤枉啊!”
徐昌平反應過來,連忙對著身旁好似鐵塔般的壯漢驚呼道,神色滿是恐慌和意外。
如今安皇朝、宇皇朝、勝皇朝爭鋒在即,如何有關他國的文物都不得私藏,更別有關宇皇朝皇室的手諭了,在徐家家中找到這種東西,就已經在徐家身上貼上了反叛之罪,此罪罪孽深重,哪怕徐工是朝廷命官,也要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