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五指成爪,狠狠地刺入巨蟒的體內。
程亮同誌在一邊躲閃不及,猝不及防之下,被濺了一臉血。
他一臉黑線的看向朱雀,發現罪魁禍首的身上居然一成不染
還靜靜地看著他。
程亮一模臉上惡臭的蛇血,怨聲道:“朱雀,我覺得你下次應該提醒我一下,還有你是怎麼做到一點都沾不上的!”
“我提前做了準備。”
“三三!待會幫我吸一下。”
沒事這都事情,召喚神獸才是大事。
程亮滿心歡喜地接過蛇膽,‘愛!可否啟動召喚?’
‘不行。’
‘我靠,蛇膽居然不行,那我這身血白濺了?’
‘主人,一般不會使用內部器官作為媒介哦。’
‘那你不早!’
程亮伸了伸手,“靠,這尼瑪點背,朱雀,你刀借我用一下,我倒要看看,這蛇到底該用哪裏!”
朱雀便喚出她那把碩大的長刀,這還是程亮第一次有機會近距離觀摩這把和朱雀長相格格不入的武器。
起來,和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有幾分相似啊,一看就是好兵器。
誒等等,青龍偃月刀多重來著?
“嘭。”
長刀直挺挺地落下,程亮趕忙用肩膀接住,相當於把它抱在懷裏。
這尼瑪,比朱雀人都沉多了。
他嚐試想要用手把它抬起來。
“呃!”
失敗了。
在朱雀手裏輕如鴻毛的長刀,在見習武者二重的程亮手裏連抬起來都成大問題。
“行嗎主人?”
朱雀一臉‘你行不行’的表情看著程亮,一時間把程亮看得無地自容。
男人豈能不行!
雖然他真的快不行了。
“這你這刀有點大,不適合切割屍體,我去換一把。”
“哦。”
朱雀嘴巴應著,一臉‘你果然不行’的表情,把刀收了回去。
幹!
於是乎,程亮同誌在接了封追的刀,對著屍體瘋狂地發泄著自己不堪。
搞得封追都有點擔心,跑過去問朱雀,“雀兒姑娘,你家公子為何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暴躁?”
“他可能需要發泄。”
“發泄什麼?”
“他不行。”
“啊?”
封追看著程亮,再看看朱雀,眼神都變了。
而且好像這姑娘表情認真,不似作偽啊。
唉,這麼來程兄不容易啊。
富有正義感的俠士暗自下定決心,得幫程亮找一味靈丹妙藥,徹底根除他的疑難雜症。
在這連綿數千裏的川溪山脈中,閩山,算是其中最為高聳的一座了。
不僅山上有赫赫有名的川溪山賊大本營,山下亦是有一家遠近聞名的酒肆。
據酒肆裏的酒很香。
老板娘人也很美。
不僅山寨裏的人得了銀錢就愛下來喝兩口。
更有些武林中人,慕名而來,走入群山然繞之中,就為了來這酒肆一看究竟。
至於是慕酒之名,還是慕老板娘之名就不得而知了。
酒肆外豎著一杆大旗,旗麵上,是一個大大的‘義’。
川溪山賊隻是平民百姓和官府的叫法,人家自己自稱為‘川溪義軍。’
川溪義軍的閩山大寨有個規矩,如果你是正兒八經有事上山來找的,那麼上來之前,就一定要去這個義家肆裏去吃一頓。
吃什麼,吃多少,來者隨意。
但是要是什麼都不吃,直接上山,不好意思,一律打出山門。
程亮此刻就坐在酒肆中胡吃海喝,大快朵頤。
當封追跟他起川溪山賊這個規矩時,程亮是很開心的。
當然不是因為有美女可以看。
實在是因為肚子裏缺油水啊!
自從進了修北城的大牢,他就在劉家村吃過幾頓好的,然後就又鑽進了深山老林,這野味偶爾吃吃還不錯,一直吃下去對一個大老爺們來講真是太折磨人了。
封追坐在他身邊,對麵坐著朱雀還有手上幫著繃帶的江寄柔。
他們都在靜靜地看著程亮吃飯。
不止他們,酒肆裏其他人,什麼鄰桌的客人啊,店二啊,都在忍不住朝他這裏看。
委實這一桌的構造太奇妙了。
其他三個人都是一身光鮮亮麗的武服,一看就是正經門派出來的弟子,而且瞧著一個比一個年輕,生得還都是郎才女貌,想來都是前途無限的年輕武者。
唯獨現在在狼吞虎咽那位,穿著破爛不堪地粗布衣,蓬頭馬麵,不修邊幅,這灰頭土臉的樣子還不如山上的山賊,更像個路邊要飯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