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人嗎,姐姐要過去打個招呼嗎?”
楚錦河搖頭:“物是人非,如今哪些年輕人已經不是以前那一批,裏麵沒一個熟麵孔了。”
“以前那些人怎麼都不來了?”黎夭問道。
“大多已經嫁人或者是娶妻忙於生計事業,少有了還來這兒喝茶閑坐的功夫。”楚錦河笑了笑,這就是她剛才為什麼發呆的原因,隻是莫名有點感歎。
黎夭還是似懂非懂,畢竟也不是他的記憶,他的記憶裏,除了楚錦河,很少有再能觸動他的事情,所以他也不在繼續問,隻點零頭。
兩人話完,門外有一個夥計就敲了敲門,然後走了進來道:“姑娘,剛才門外有個公子給了我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你。”
楚錦河一愣,見夥計微微彎腰,恭敬的遞上來一封信,她下意識接過,看了看信封外麵,什麼也沒寫,她抬頭看向夥計問道:“這信是誰讓你交給我的,現在人還在嗎?”
夥計搖頭:“不知道,是個年輕的公子,我沒見過,似乎不是咱楚味館的常客,我也問了他身份,但他不肯,隻讓我把信給你。”
楚錦河更疑惑了,繼續問道:“那他有留姓名嗎?”
夥計繼續搖頭:“沒有,他不肯多,隻姑娘你看了信,就知道他是誰,完人就走了。”
手上的信封封麵一片空白,什麼字也沒有,楚錦河歪了歪頭,心裏有些好笑,這年頭,還流行玩神秘嗎?
她對夥計點點頭,表明知道了讓他下去,隨後就拆開了信封。
信封裏隻有薄薄一張紙,看樣子內容不多,楚錦河把折起來的紙打開,裏麵隻有短短幾句話,她把全部內容看完,眉頭忍不住皺起,隨後把信紙折上。
黎夭見她表情有輕微變動,便問道:“是誰的信?”
楚錦河手指漫不經心敲了敲桌麵,臉上也浮現出了疑惑,扭頭和黎夭道:“真是有些奇怪了,這人你也該有些印象,記得以前秋水鎮的盛家嗎?”
黎夭點頭,那時候盛家常和楚錦河來往,他並沒深接觸過盛家的人,但也打過照麵,楚錦河一提,他腦海就有了那時候的記憶。
“這信是盛傳玉給我的。”楚錦河道。
“盛家那位少爺?”黎夭皺眉。
楚錦河點頭,似乎沒想到黎夭還記得這個名字。
“我聽盛家不是離開秋水鎮很久了嗎,他怎麼回來了,為什麼不直接來見你,反而給姐姐你這麼一封信?”黎夭皺眉,並沒有因為盛傳玉是以前的熟人,就有好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他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具體是什麼事去,信上沒寫,倒是約我到一個地方見麵。”楚錦河也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兩年裏,盛家雖然去了北地,但盛傳玉卻一直保持和她有書信來往。
盛傳玉的字跡楚錦河認識,這封信的確出自盛傳玉的手,這也是楚錦河打開信,看完信下落筆的名字,她一點也沒懷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