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千舞哼了聲,心中並不討厭楚錦河的打趣,相反她還挺喜歡這個新來沒幾的家夥,隻有他才會在自己麵前沒有任何邪念和目的仿佛雙方就是平等的姿態開玩笑。
“樓裏的規矩可是不讓廝收打賞銀子,我不告訴媽媽,你免去一頓責罰,這就當我的封口費。”
“你可真敢。”楚錦河被望千舞這思維邏輯服了,她拱手表示是自己輸了,然後笑笑慢慢往樓後麵走。
“趙,你去哪兒?”望千舞站直身子,打了個哈欠道。
“吃早飯去,我們的飯菜可不能和姑娘你比,去晚了就隻能喝西北風了。”楚錦河回頭,不在意的道。
望千舞撇嘴,眼神妖嬈撇了眼楚錦河,慢悠悠道:“自然與我沒得比,你們那早飯就是幹巴巴的饅頭鹹菜,有什麼好吃的,你去幫我打水洗澡,本姑娘請你吃早飯。”
楚錦河回頭,她倒不是真的是去吃早飯,不過是到另一個院子找八月而已,隻是沒等她話,望千舞就已經進了屋子,這是命令她,不是請求她。
楚錦河歎了口氣,她現在身份就是下麵的跑腿的廝,還正好是這位脾氣極大的花魁專用廝,哪兒有拒絕的權利。
幹一行愛一行吧,楚錦河心底這樣安慰自己,身旁有其餘早起幹活的夥計衝他曖昧的眨眼睛,笑著道:“你子好福氣,能幫千舞姐姐提洗澡水,待會要看到點姐姐什麼香豔模樣,可要回頭和兄弟們講講,圖個樂嗬。”
青樓裏頭的的夥計,這種低俗玩笑幾乎是張嘴就來的,楚錦河並不喜歡,但也不會刻意表現出來,所以她隻是敷衍的笑笑,轉身往柴房走去。
片刻之後,楚錦河剛打好熱水,卻沒想到她還沒找八月,八月就來找她了。
當時為了隱秘起見,五人都這段時間都是分開潛伏的,八月不放心楚錦河,就跟在楚錦河身邊藏身在了這青樓裏,雖在一同做事,可負責的職位並不在一處,d住的也不在一處,要見對方還要找時間。
八月和楚錦河一樣也是男裝,她是易容和模仿的高手,隻要代入了角色,一言一行都毫無破綻,要不是楚錦河知道八月的地,這幾和八月接觸,她都差點潛意識覺得八月可能就是個男子,原先恢複女裝跟在自己身邊,可能是男扮女裝。
當然,想這麼多明顯是跑題了,楚錦河看著麵前的八月,笑著道:“我還正想去找你呢,結果你就來找我了,你後院的差事不是不好抽身的嗎,怎麼還特地出來,還是咱兩實在心有靈犀一點通。”
八月眯眼一笑,要是原先八月的本貌,笑起來也自然,隻可惜她現在易容成個男子,笑起來就很憨,特別是這張臉在楚錦河還沒看習慣等同是陌生饒情況下。
八月沒管楚錦河眼中奇怪的眼神,而是壓著心中的興奮,用百分百純爺們的聲音道:“姑娘,昨夜裏,我收到主子的傳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