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休息的可好,淋了雨,起來身體沒什麼不舒服吧。”楚錦山和楚錦河一同下樓,和楚錦河相處時,楚錦山總記著自己是哥哥,問的話也婆婆媽媽起來。
楚錦河挑眉:“我也是到處跑的人,身體哪有那麼嬌弱。”
楚錦山忍俊不禁:“那倒也是,倒是我多問了,不過一有事,昨我找了個夥計打聽了一下,楚家那位老爺,怕是壓根沒病,咱們這次來,估計上當了。”
不愧是親兄妹,楚錦山昨晚居然跟自己有同樣的做法,楚錦河麵上浮現出不在意:“我也打聽了,不過也沒什麼好意外的,來之前咱們不是就這樣猜到了嗎,隻是他們搬出這個借口,即便知道是上當,也不能不來啊。”
“是啊。”楚錦山歎氣,一個孝字壓在頭頂,他們知道是假又如何,外人可不知道:“來一趟也好,解決完這件事情,也堵住外饒嘴,不過你也知道是幌子,今去楚家,就不用被楚老爺忽悠了。”
“知道,我到要看看,他有什麼演技。”楚錦河聳肩,麵上浮現笑意,完全是那種當去逛花園的神色。
兩人下了樓,樓下穿著家丁衣服的楚家廝神色仿佛非常焦急,他們想往樓上走,但七月八月和大福站在旁邊似笑非笑,雖然沒有打起來,但也可以看出楚家的家丁有著急想上來親自催的,已經被七月幾人教訓過,才不敢有什麼動作。
“這劍拔弩張的做什麼呢。”楚錦河慢悠悠開口打破兩邊饒對持。
“三姐你們總算下來了,我們已經等了半個時辰,姐少爺現在隨我們回楚家吧,老爺惦記著兩位姐少爺,大早就吩咐我們來。”一看到楚錦河和楚錦山下來,楚家的人眼睛都亮了,其中帶頭一個中年模樣的家丁皺著眉頭,有些不滿的道。
這家丁的語氣實在是太理所應當了,楚錦河本來沒想再刁難他們,但聽了這些話,她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道:“我們從北地一路奔波來,路途辛苦昨日還淋了大雨,異地他鄉歇息一夜自然歇息不好,你們都沒想到這一點大早就來催促,難道不該等著?”
帶頭的家丁眉頭皺的更深了,他聽張管家了這三姐喜怒無常,不好對付,短短幾句話,果然是刁鑽的。
“的不是抱怨姐,隻是家中老爺等著,有些著急,少爺姐身為兒女,想來也不好讓老爺等太久吧。”帶頭家丁道。
拿楚大老爺壓自己,楚錦河心裏冷笑,他怕是找錯人了,楚錦河擺手,幹脆和楚錦山在大廳裏坐下,笑嘻嘻道:“當然不好讓楚老爺久等,不然我們也不會快馬加鞭奔波半月來安縣,隻是路途這麼遠都等了,我們奔波累了,一夜未進食,楚老爺也能體諒我們先用了飯在過去吧。”
楚錦山低頭,擋住上揚的嘴角,他們剛才就吃過早飯了,但他並不建議給這個家丁一個教訓,所以他抬手對旁邊的夥計道:“二,上五人份的早飯。”
家丁楞了,他也不是二傻子,自然看出楚錦河就是故意的,他心中火氣起來,在安縣楚家的地盤,還沒有誰這樣不給他們楚家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