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進來的,我明明吩咐過不要讓我在看見他。”楚錦山臉色很不好看。
“不知道,隻不過此時糾結他怎麼跑進來的已經無意義了。”楚錦河站起來,抬眼就看見劉管家直視過來的眼睛。
“他究竟想做什麼!”楚錦山麵上維持著鎮定,捏著酒杯的手收緊,另一隻手握住程氏的肩膀,給她一個支撐。
楚錦河冷笑一聲:“還能做什麼,看我們不肯跟他回楚家,想在這麼多人麵前逼我們回去唄,我倒要看看,他接下來要唱什麼戲。”
劉管家被楚錦河冰冷的眼神嚇了一哆嗦,可他搖了搖頭,心裏安慰自己道,現在姐厭惡自己,等他們跟自己回了楚家,見了自己親爹,鐵定是會感謝自己的。
他別開眼神,看著周圍笑道:“實不相瞞,在下就是安州楚氏的管家,我楚家在安州是也是有頭臉的人家,底下子弟不反,楚姐和楚少爺能有所成就,在下想著也不乏幼時在楚家熏陶。”
臉是真夠大的,楚錦河喝了口茶,免得火氣太旺,她忍不住親手打人,他們有今全靠幼時在楚家的熏陶?楚錦河剛和下去的茶都要吐出來了,程氏當年被趕出來,她和楚錦山也不過三四歲,熏陶,熏陶個鬼,她倒是瞧這劉管家的臉皮了。
“你個胡子胡襖什麼,三房這倆娃三歲就到了我們老張家,還你楚家熏陶,要臉不要臉了。”
三房這邊保持著氣度沒話,倒是老宅的張老二氣的不行,他是個渾人,一著急幹脆擺出平日的混混模樣,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隻手指著劉管家破口大罵。
要是平時張老二在這麼多人麵前這動作,老爺子定覺得丟人,但此時老爺子聽張老二罵的格外舒暢,開什麼玩笑,楚錦山是從他們老張家出去的,他們養了楚錦山和楚錦河這麼多年,楚錦山和楚錦河所有的榮耀,要追究也是他老張家的,管十幾年沒出現過的楚家什麼事。
大廳坐滿的人都變得格外安靜,俗話清官難斷家務事,這是楚錦山和楚錦河一家子的事情,無論是誰,或者怎麼話,立場都不太好,好在楚錦河之前在秋水鎮埋下的名氣很好,大家尊重這位以前帶著秋水鎮有今不錯地位的財神爺,都隻是保持安靜,麵麵相覷,並沒有人跟著搗亂起哄,不然三房還真不好下台。
程老爺子看了眼快呼吸不過來的女兒,皺起眉頭拍了下桌子:“夠了,老夫句話,事情都過去了,還提這些做什麼,一些沒意義的虛名爭來爭去有什麼意義。”
劉管家撇了撇嘴,慢慢道:“老爺子是張夫饒父親吧,人還得叫一聲老親家,老親家的對,人也不是來給楚家爭什麼虛名的,剛才這些話,隻是想表達一件事。”
“什麼事?”程老爺子皺眉。
劉管家心中一笑,這老頭倒是上道,給自己一個引子,他從位置上走下來,鄭重對著楚錦山和楚錦河行禮:“人這次來,是請姐少爺回楚家的,楚家感激張家多年對姐少爺的照顧,等少爺姐歸家,自會備上重禮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