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有想到,這麼長時間甜言蜜語,無不體貼的男人在事情敗露後,會想要把所有的罪名推到自己身上,想讓自己一個人背。
於芳看著張老二,眼中浮現出暗恨,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他敢這樣對自己,那自己還有什麼好幫他隱瞞的,於是她聲音尖銳的道:“二姑娘,我都坦白,求您給我一條生路,這個孩子就是張老二的,是他當初不要臉強迫我的,我有了這個孩子沒有辦法,我後來誣陷老爺全是張老二讓我做的!”
張老二急了,他可能根本想不到女饒報複心有多強烈,他大喊:“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這賤人勾引我的!”
一屋子人嘩然,張老二這一句話,就等於親口承認了他和於芳通奸。
老爺子眼前發昏,胸口差點呼吸不上來,老太太嚇了一跳,忙用手拍著老爺子的胸膛大叫:“老頭子,老頭子你怎麼了!”
張老大偷偷看了眼張老二和張老三,低著頭也做孝子一樣的跑到老爺子身邊跟著喊。
楚錦河看向張老三,見張老三看著老宅一家子眼神逐漸冰冷,哪怕是老爺子差點暈厥,張老三眼中也隻閃過一絲複雜,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
看來老宅這一次是真的已經讓張老三徹底失望了,在濃厚炙熱的親情,在一次次算計中也會涼透,楚錦河歎了口氣,對著旁邊坐著的袁文昌道:“袁,勞煩你幫老爺子看看了。”
“客氣了。”袁文昌收起臉上尷尬的神色,拿著醫藥箱走向老爺子,他是外人,但他也是懂人情世故有禮貌的人,畢竟是一樁家醜,他是做不到像張老大那樣,不管自己的事情就可以隨便看熱鬧。
老爺子這邊忙的手忙腳亂,張老三在主座坐著一動不動,程氏臉上一臉茫然,而張老二已經在大廳中央被潑婦一樣的牛氏追著打,總而言之就是一片混亂。
而跪在中間的於芳看著中間狼狽不堪的張老二,心中似乎燃起了一絲報複的快感,嘴上還在火上澆油的道:“二姑娘走後,老宅的大老爺和二老爺總來三房蹭吃蹭喝打秋風,就在二姑娘走了沒半個月,二老爺就纏上我了,我開始不願意,是二老爺什麼家裏隻有個黃臉婆,長得又黑又胖又醜,晚上和她同睡一床簡直是折磨,他隻要我從了他,他以後就讓我做正房太太,給我榮華富貴!”
“張老二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老娘在家裏伺候公婆,為你生了三個孩子,你就這樣對我!”牛氏哪兒聽的了這些,當即眼睛都氣紅了,更加賣力的打起張老二。
於芳似乎覺還不夠,或許也是因為張老三看她的眼神太冷了,沒有那個男人能忍受別人用這樣的手段算計自己,所以於芳還在和楚錦河話,間接的解釋:“老爺不喜歡和老宅的大老爺還有二老爺打交道,很多時候都是兩人借著和老爺喝酒話的名義進老宅,但是老爺卻自己下地,留兩位老爺在三房亂逛,後來兩位老爺差點逛到後院姑娘少爺的房間,惹得卯生姐發了次火,大老爺就沒有常來,而是二老爺為了找我,還常出入三房,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在那段時間,二老爺頻繁與我...才懷上的,還有老爺那次,我根本沒有與老爺發生任何關係,當時老爺都醉的沒知覺了,哪兒能發生什麼,都是我鬼迷心竅,被二老爺逼著演的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