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三不善於言語,當時被張老二氣著了,張老二不停的,他一時半會插不上話,女方家裏看他們都帶上了怒氣,張老三連解釋都沒有清楚,就臊的不行,被人家女方家裏連同張老二一樣趕了出來。
怪不得程氏一回來話都不就進了屋子,張老三這麼好脾氣的人也氣的不行,張老三和程氏是地道的農戶出身,發家也隻不過是這兩年的事情,張老三一向是清清白白做人,還從來沒有人過三房人品有問題,遇到這樣敗壞自家馬名聲的事情他如何不氣。
“我如今就擔心那戶人家在外麵把這事亂,到時候我都沒臉出門了,對不住了河,我給你們添麻煩了。”張老三歎氣,別人怎麼他到沒有程氏那麼敏感,但家裏幾個孩子都是正值婚嫁的年紀,這不是耽誤他們嗎?
“多大的事,我去處理就好了,禮叔你不用放在心上。”楚錦河笑笑,張老二這點心思在她麵前不過是打鬧。
楚錦河吃完飯就讓七月把張有成叫來,吩咐張有成備上厚禮,親自去與張立祖親的女方家裏解釋,並且很不客氣的標明三房與二房是兩個體,張老二的話都是他自己亂的,與三房無關。
張老三估計張老二之間的臉麵,楚錦河可不在乎,她隻負責放話,那女方家裏能是個地主就不是傻瓜,自己這樣大張旗鼓的解釋,他們肯定懂是什麼意思。
楚錦河的意思就是他們要是想發泄怒火,隻管發泄,不用顧及三房如今的身份手段,三房表明態度絕不插手。
不過兩日,楚錦河在家裏就聽到張老二出門被人套麻袋打斷腿的消息傳來,張老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楚錦河絲毫不意外,能在這些鄉裏成為地主,那個不是地頭蛇,論收拾饒手段,粗暴的嚇人。
家裏這樣的笑話隻是楚錦河日常生活的調味劑,而此刻的邊關郾城,府衙大堂裏,王本瑞手下所有將領都在這裏了。
王本瑞看著一身傷痕累累半跪在大堂中心的的吳都統,一顆心逐漸下沉,他慢慢道:“我讓你去後方求讓出郾城,撤退回後方的命令你求來了嗎?”
吳都統抬起頭,臉上全是血跡,一隻眼緊閉著,血水順著臉頰往下滴,整個郾城都被快被圍住了,他是憑著一股子勇勁從千柔部千軍萬馬中殺回來回令的。
“大人,主將大周沒有白白讓出城池的道理,他的命令是不準後撤,死守郾城!”
吳都統完,坐在旁邊的幾個副將已經氣的站起來了,其中一個把手上的被子往地上狠狠一甩,眼睛都紅了:“整個郾城都被圍住了,不讓我們後撤難道讓我們死在這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