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醫院，龍靈兒喝完最後一口湯，張凱闌起身要去收拾，龍靈兒望了眼夏娃，夏娃馬上道：“我來吧。”
把碗筷都收拾好，飯桌折疊歸位，張凱闌拿過一個蘋果，一邊削皮一邊道：“你被撞的前因後果我已經弄清楚了，年不見，你這性格一點也沒變。”
龍靈兒尷尬笑：“年不見，你倒是變化蠻大，想不到那家網咖竟是你的。”
“是吧，我也覺得我變化挺大，你有沒有覺得我比之前更帥了？”
“帥倒是沒發現，臉皮變厚了些是明顯感覺到了。”
“給。”張凱闌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龍靈兒：“你一定很好奇我哪裏來的錢開網咖吧？”
“你現在好得也是個大主播，這點錢應該還是有的吧，我有什麼好好奇的？”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得好奇，你不好奇，我怎麼往下聊？”
“額現在都流行這麼尬聊嗎？”
“其實這倆年我做過許多份工作，送過外賣，當過快遞員，最慘的時候甚至被人騙去當牛郎。”
“咳。”龍靈兒一口吐出嘴裏的蘋果，震驚的看向張凱闌。
“慢點吃，別噎著。”
“你真的當過牛郎？”龍靈兒上下打量著張凱闌。
“那個照顧你生意都是什麼樣的女人？”夏娃一臉好奇的湊過來問道，倆隻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張凱闌，一臉呼之欲出的求知欲。
龍靈兒拍了下夏娃的腦袋；“你在這麼不正經，叫我哥好好收拾你。”
夏娃嘟嘴可憐兮兮道：“不要，人家隻是好奇嘛？”
“你這腦袋瓜裏每到底裝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怎麼竟對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感興趣？”龍靈兒捏著夏娃的耳朵。
“姐，這不能怪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從你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還敢頂嘴，我。”
“咳咳。”張凱闌出聲表示在場還有個男士，請倆位‘姑娘’自重。
“當牛郎是什麼感覺？”夏娃的求知欲是如此的頑強。
張凱闌：“額，她和你真的很像。”張凱闌看向龍靈兒道。
“去把飯盒洗了。”龍靈兒使喚夏娃
夏娃極不情願的拿著碗筷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你會不會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個沒用的男人，竟然靠出賣身體賺錢。”
“額。不會，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你也付出了額，這個蘋果好甜，很好吃。”
見龍靈兒轉移話題，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窘迫樣子，張凱闌心裏笑開了花，難得見龍靈兒如此樣子，更加想捉弄她。
“其實要是知道我會淪落到當牛郎，當年我還不如從了你。”
“咳咳咳。”龍靈兒蘋果卡在喉嚨，拍了好幾下胸脯，不知所措的看向張凱闌，心中暗自腹誹，這還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和女生話都會臉紅的張凱闌嗎？倆年沒見，這變化也太大了，太彪悍了吧。
“那那個，當當年，我喝多了，酒後那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當時真的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