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海，你可以繼續鬧。等會過來幾個持槍的警察，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槍快。”
顧長海被氣著了，肺裏盈滿了膨脹的氣體，隨時都要爆炸開一樣。
“爸，你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了。去跟警察自首吧，還能考慮從輕處理。”
顧長海是什麼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顧臨在打什麼主意。
就這麼放棄之後意味著什麼，顧長海無比清楚之後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漫無止境的監獄生涯，或者是被處決。
“都給我讓開，否則我殺了他！”
鋼筆尖完全刺穿了顧臨胳膊上的皮膚，血珠子一下子從口上滾
了出來。
他現在可以肯定，顧長海完全是動了真格，是真的打算對他下手。麵對死亡的恐懼瞬間讓顧臨也變得瘋狂起來。
顧臨憤怒的跟顧長海廝鬥起來，後者滿腦子想著自己怎麼樣才能逃出去，一時疏忽了對顧臨的注意。
“逆子，老實給我呆著，不許動。”
顧臨哪裏肯聽，反抗變得越來越劇烈起來。父子倆在眾目睽睽中打了起來，顧長海被顧臨給氣紅了眼。
想也不想的，顧長海氣急將鋼筆狠狠地往顧臨身上紮過去。
顧臨齜牙咧嘴的，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振聾發聵。
現場混亂成一片，人人自危，唯恐顧長海會敵我不分，然後對他們出手。一個兩個，都躲得遠遠的。
被控製住雙手的顧長海，狼狽的像是喪家之犬，滿臉都寫著悲憤和不甘。
“我的好叔叔，現在你感覺如何？他們沒能疼你吧。”
認清顯示之後，顧長海不再逃避，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還用語言來挑釁顧清越。試圖激怒他。
倏地，顧清越的視線猛的看向顧臨，嘴角還帶上了似有若無的笑。
“顧清越，我警告你，不許對我兒子出手。”
顧清越懶得搭理他，給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嗬笑。
“警察同誌，這個人想報複在我兒子身上，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捉賊拿贓，一切都是要講究證據的。
“顧清越絕對不懷好意，我兒子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擔待得起嗎？你們有幾條命賠給他？”
警察不得不看了看顧清越，後者聳了聳肩，老實乖巧。
“我是良民。”
我曾以不正當的名義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