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沫沫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時笙離開的背影,在她的印象中,時笙一直都是一個十分好欺負,還很好話的女人,今時笙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倒是讓她感到大吃一驚。
時笙離開顏沫沫之後,又回到了顧家,她要在這裏等著顧越清的回來,她相信,顧越清肯定不會不相信自己的話的。
時笙回到顧家的時候,之前的那件事情風波好像已經平息了,可是又仿佛解決不了,顧夫人看上去應該是在自己的房間裏,顧家傭人依舊在忙忙碌碌,可是每個人看時笙的眼神的時候,就已經明顯的不一樣了。
時笙強迫著自己不去在乎別人的目光,她在心中安慰著自己,等顧越清回來的時候,事情一切都會變好的。
本以為這件事情過後,顏沫沫就會從顧家搬走,可是誰想,顧夫人竟然又將她留了下來。
顏沫沫之所以做這些事情,就是為了將時笙從顧家攆走,雖然已經改變了顧夫人對時笙的態度,可是顧夫人還是沒有將師生從顧家攆出去的意思。
對此,顏沫沫也是感到十分的疑惑。因為她不知道希希的事情,所以她就在心中猜測,是不是
因為自己這次鬧的事情不夠大?
不行,時笙如果這樣一直呆在顧家的話,以後必定會成為自己心中一個最大的隱患,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在顧家的名聲變壞,跟顧家徹底的無緣。
顏沫沫皺著眉頭絞盡腦汁,又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為了懲罰時笙,所以顧夫人直接將時笙的晚飯取消了,非但不讓她吃晚飯,甚至還限製了時笙的人身自由,得好聽,是擔心她外出安全,可實質上就是將她軟禁在了顧家到房間裏。
時笙一整都在自己的臥室中,可能是不願意麵對那些跟人交流的麻煩,時笙幹脆也就足不出戶了,隻要是顏沫沫祝在顧家一,她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顧夫人在顏沫沫的勸解下,暫且原諒了時笙,可是每都會不例外的對時笙進行冷嘲熱諷,的話都十分的難聽。畢竟顧夫人是長輩,時笙也不好對顧夫人發作什麼,也就當成她是在將別人聽聽罷了。
可是對於顏沫沫幫自己話這件事情,甚至時笙都有些看不太懂,她究竟想做些什麼。
將黑鍋扣到了自己的頭上,又想方設法的替自己辯解,這可不是平日裏顏沫沫的作風。
就這樣平淡的過了幾,就在顧越清要回來的前一晚上,一件事情讓時笙的人生發生了一個大轉變。
首飾匣子的風波過去了一段時間,人們幾乎快要將這件事情忘了,顧夫人雖然對時笙心存芥蒂,可是她畢竟是自己孫子的母親,也就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了,顏沫沫卻像一直常駐在顧家了似的,
一直都沒有提起過離開的念頭。
時笙也懶得去管她,反正顧越清已經快回來了,越清是絕對不會允許顏沫沫一直住在他家裏的。
自己就忍她最後一個晚上了,跟她之間的一切仇,都留在秋後算賬,時笙在心中暗暗想到。
…
入夜的風有些微涼,也許是氣的原因,晚上的風刮的很大,時笙待在臥室的床上,都能聽見窗戶被刮的哐啷哐啷響。
時笙被外麵的大風吵得有些睡不著,她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托著腮看著外麵的風景。
路邊的樹被刮得左右搖擺,就連路燈仿佛都在晃動起來。
二樓的另一邊,客房裏的顏沫沫卻在床上呆不住了。
聽自己打探到的準確消息,明就是顧越清返程的日子了,如果顧越清回來,自己在顧家肯定也住不下去了,對於這一點,顏沫沫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想到自己已經快要崩潰的公司,還有之前因為大手腳的浪費所欠下的債務,顏沫沫就感到有些頭疼,今晚上她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些事情了,她周圍的人都已經被自己借遍了,已經沒有人能夠掏出錢來借給自己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附於顧氏集團這個大公司的身上了。
想到這裏,顏沫沫從自己房間桌子的抽屜裏拿出來了幾瓶酒,這些她都是特地挑選的高度數的,酒精度數越高,就越方便著火。
不錯,她這次要幹一項大事情,她要的不僅僅是為了將顧夫人心中的形象毀掉,也不僅僅是為了讓時笙從顧家滾出去,而是想要她跟顧家徹徹底底的斷掉。
她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