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想著,就跟著林森上了車。
汽車緩緩地在路上行駛著,時笙有些尷尬的看著車窗外麵的世界,卻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外麵的車輛雖然不少,可是都無一例外的距離他們所乘坐的賓利有三四十米的距離,看上去應該是怕一個不心有了什麼擦碰,就隻是維修費就夠他們重新買一輛車的。
“我看外麵的車都離你的車很遠呢,怕是害怕跟你的車有那沒一點剮蹭吧?”
時笙轉過頭來看著坐在一旁的林森,開玩笑似的道。
“是嗎?我覺得沒有必要這樣吧。汽車隻不過是一個乘坐的出行工具而已。”林森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在他的眼裏,這些東西隻不過都是沒有生命,用來給人類服役的機器罷了。
時笙聽了林森的話,覺得很有道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是啊,高質量的生活,那是富人才擁有的一切,但是擁有了,就覺得好像沒有那麼重要,隻是對於那些普通的家庭來,這種奢侈品,隻不過是一種可望不可及的東西罷了。
時笙有些不自在的和林森坐在車上,她一直都覺得,林森肯定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現在看來,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
車子大約在路上行駛了半個時左右的路程,就在顧越清的律師所停了下來。
開賓利的司機將林森和時笙送到目的地後,就離開了律師所。
時笙跟著林森一起進了顧越清的律師所,在經過前台的時候,前台那個攔住她的姑娘還一臉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你們前台的那個姑娘,看上去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啊。”
進了林森的辦公室,寬敞的視野讓時笙的心裏放下了在顧長海辦公室裏的那種防備感,有些開玩笑的對林森道。
林森的眸子裏毫無情緒的波動,看上去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關心。
時笙和林森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林森將之前和今收集到的證據全都放到了桌子上,耐心的跟時笙講該怎麼分類,怎麼處理。
兩個人在忙碌中度過了一個上午,律師所今看起來異常的忙碌,來來往往的人在林森辦公室外麵走來走去,好像還有吵架的聲音。
可時笙看林森一直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也就沒有多嘴,隻是專心的做著自己該幹的工作。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
林森出去給時笙和他自己買飯了,時笙本來想跟著一起去,林森卻執意讓她在辦公室等著。
空曠諾大的房間裏,隻剩下時笙一個人在律師所林森的辦公室裏麵坐著。
“哢嚓。”
正當時笙百般無聊的時候,身後一陣開門的聲音傳到了時笙的耳朵裏。
“這麼快就回來了嗎?”
時笙有些驚訝的轉過身,卻看到了一個更加讓她驚訝的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你怎麼來了,你不應該是在公司裏麵嗎?”
時笙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從而降”的顧越清,漂亮的杏眼裏布滿了疑問。
“怎麼,我自己的律師所我還不能回來?”
顧越清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語氣的溫度讓人害怕,仿佛他一話,周圍就能被冷空氣完全的冰凍住。
時笙看著這樣的顧越清,就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
“你怎麼了?”時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到了顧越清的麵前。
顧越清不動聲色的看著時笙,沉默的讓人害怕,冰冷的氣場讓時笙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我今早上怎麼不去顧氏集團了,原來,搞了半,你是來這裏給林森獻殷勤來了?”
顧越清看著眼前的時笙,忍不住質問道。剛才他剛到律師所的時候,前台的那個姑娘就告訴他,林森帶了一個女人去了辦公室,顧越清的心裏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本來他一點都不想多管這些身外的閑事,可是直覺一直在牽引著他來到了林森的辦公室。
果不其然,男人的第六感,有時候也是很準的。
如果不是今律師所有個棘手的案子需要他來親自處理,他還真不知道,時笙竟然跟自己身邊的其他男人走得那麼近。
時笙已經猜到了顧越清會因為自己和林森一起合作的事情生氣,本來不想和顧越清做過多的爭執,可是聽到顧越清句句帶刺的言語,她還是忍不住的生氣起來。
“什麼叫做我來給林森獻殷勤?顧越清,你話能不能注意點?”時笙不甘示弱的向前跨了一步,眸子裏的怒氣在像顧越清宣示著自己內心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