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升魁連洗澡的問題都想到了,老頭接著來了句:“那你知道哥嗎?”
這給張升魁問傻了:“額,外賣哥?快遞哥?”
直到張升魁把“打碟哥”都猜了,老頭還是搖頭。
“我重孫女,這兩個是她老公,老頭子也糊塗了。”
那一,趙老教授帶著張升魁去食堂深處吃了一頓特別好的飯菜,臨走告訴他,好好學習,績點太低學校不讓畢業。
然而,張升魁還是渾渾噩噩的混到了大三,他和老頭子的忘年交也就變成了點頭之交。
眼睛一閉一睜,決心就忘了。
曾經歲月東流水,他也從來不在夕陽下奔跑。
把粉用大衣包住,跑到孟甜甜該值日的教學樓門口,發現她和她室友王靜串了班,是感冒了在宿舍休息。
這可不行,孟甜甜的胃特別不好,之前就因為他買的粉涼了些,她吃了兩口就開始吐了,導致休了一個星期的假,事關女神,半點都容不得差錯。
甩了甩頭發,轉身就要往女神宿舍方向衝刺,王靜卻拉著他不讓他走,這王靜是他們寢室老大的女朋友,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手勁兒真大啊!
張升魁覺得他健美的胳膊就要折再她手裏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清脆悅耳的女聲。
這聲音它不是好不好聽的問題,它是那種你一聽就會心動,而且會不由自主的應和它。
“你就是張升魁?”帶有明顯不屑語氣的女孩走近了張升魁。
“是我,我就是張升魁!”他盡量把頭揚起來,因為孟甜甜過,他的下頜線超級帥。
過來的女孩深綠色的長筒襪配著超短裙,粉色的短大衣下邊是一件貼身的打底衫,把火辣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
“我找你有事情,你跟我來一下。”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女孩不耐煩的道。
張升魁就跟在他的身後,腦袋隨著前邊的腰一晃一晃,晃得腦子裏隻有一句話:這誰頂得住啊!
女孩把他帶到了校園裏的某處角落,在確認四下無人後,她把手伸進了包包,像是翻弄著什麼。
他慌了,這妹子,絕對是要和他表白啊!懷裏溫熱的粉提醒著他莫忘初心,而眼前又是忘不了的晃啊晃。
就在張升魁人交戰的時候,妹子手裏拿出一個紅本本,對著他以一種極慢的速度扔了過來,這一刻,張升魁意識到,他絕壁是在做夢!上一秒認定,下一秒打臉。
就像被按了快進一般,那紅本本精準有力的拍在了張升魁臉上,打臉啊,真是火辣辣的疼,自從上了大學以後,他就沒被同齡人這麼打過,更何況還是個嬌的妹子!
怒火燃燒在他的雙眸,本著紳士的自我修養,他沒有揮出鐵拳,而是低頭撿起了那個紅本本。
打開一看,樂了,這冷老師不愧是位大老師,昨自己才把二寸照片給他,今結婚證就弄到手了!別,這冷荷真挺漂亮,大眼清純可人,就是看著有點熟。
沒等他於傻笑之時綻放,就被錘得如冰雹中的雛菊。別看身量,這冷荷爆發力堪比老大吳誌強。
拳拳到肉不,一張嘴也猶如裝了快速擴容彈夾的95式。
“你怎麼笑的那麼猥瑣啊?!”
“你很了不起嗎?”
“你贅婿文看多了啊?!”
“你是個廢物吧!”
“不許躲,給我站在那裏!”
“你有沒有點男人的尊嚴啊,你怎麼什麼爛錢都吃啊!”
最後直接甩了一句,“晚上蘆丁區李家大院號包廂6點45,和我爸清楚,否則有你好果子吃的!”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張升魁歎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都不知道鍛煉身體,這要是寢室老大,能打他一個時。
打了幾下就撤退,果然,誰都沒有孟甜甜好!
其實吧,孟甜甜也沒有打過他,可是他就是想舔,無心舔狗,最為誠懇!
被冷荷這麼一鬧,懷裏的粉也冷了,心裏有些許惆悵,這十六塊錢的早飯都被自己吃了,太奢侈了。
又是一的峽穀之爭,張升魁熱愛著這片土地,如果拳頭墳頭草早兩年上線的話,他一個人就能把召喚師峽穀變成呼倫貝大草原。
張升魁擠了兩個多時的公交,終於在七點半到了李家大院,裏邊隻坐著麵色不善的冷荷,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明上午十點的飛機,再遲到了你也不用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