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無人問津的荒地裏挖出了成堆的白骨,下麵還埋著一口貼著封條的井,並且這井口裏居然還掛著一位剛死不久的人,這怎麼想都是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孫林麵色有些凝重,從吳的描述中他發現了幾個不通順的點,比如井口貼著封條屍體如果是被人為後放進去的,不可能在不破壞封條的情況下做到,更何況上麵還有堆積如山的骨架。
還有,正常人怎麼可能在井底生活,上麵埋著那麼多屍體和土,根本也沒辦法通氣不是。
“等等,你之前是不從井裏有地下風吹出來。”孫林神情微變忽然問道。
吳點點頭:“確實有風,而且吹的那個人脖子上的皮直晃悠,我記的真真的”。
“那就的通了,為什麼屍體會在井中,為什麼下麵能有人活動,因為這井和外麵某處洞口應該是相通的,而且恐怕還不是一處。”孫林眼睛忽然一亮,拍著大腿做出了推測。
“你是真的有人在井裏?”吳麵色很是陰沉,如果對方是活人,做這一切恐怕就是在針對他了。
可這十裏八村自己也沒得罪過誰,況且對方犯得上殺人來嚇唬自己麼?
“井口那具屍體怎麼處理了,有沒有報警?”孫林疑惑道。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讓王二麻子找人”還沒等他完遠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急促的步聲,來人正是王二麻子,隻見他驚慌道:“不好了,屍體屍體不見了”。
次日當警察從縣裏趕來時村裏不少人都跑去圍觀,可是除了井和大片的白骨警察也沒有發現什麼,至於工人剛子的死更是連屍體也沒找到,於是在兩的調查工作後,警察就不耐煩的走了,那時的縣警察局剛成立不久還沒有從城裏調度人員,白了,都是些臨時混飯碗的人,讓他們聊打屁還行,真輪到辦案刑偵恐怕不比正常人強多少。
村長黃進喜搖搖頭道:“看來這件事我們還得自己處理,過兩請個先生來看看吧”。
又是幾後一個渾身髒兮兮的乞丐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村,也沒人注意他,後來經人介紹才得知此人就是村長請來的先生,可看他那邋遢的外表村裏人未免心裏有些犯嘀咕。
那乞丐在荒地附近站了下半的功夫,又朝著井裏看了看,鼻子微動似乎在嗅著什麼味道,隻見他先是麵露疑惑之色,接著又搖了搖頭竟然就轉身離開了。
隔村長在自家院子裏召集了幾位當時在荒地施工現場的幾位村裏人,當然孫林也被吳拉去了。
村長黃進喜瞅了瞅幾人略微有些尷尬的咳了咳嗓子講道:“李先生已經幫我們看過那口井了,他裏麵並沒有陰鬼作祟,也不可能有活人搞鬼,那我認為這件事情就掀過去吧,吳這井現在屬於你的承包地段,想怎麼辦你自己處理”。
吳麵部表情抽了抽,這明顯是把這爛攤子甩給自己處理了,還有那狗屁的李先生,典型的混子,如果井中沒有鬼也沒有人,那剛子是怎麼死的?
“這裏麵一定有貓膩,我要弄個明白。”回去的路上吳臉色很難看,語氣也不太好。
孫林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擱誰遇到都不會開心,可惜自己也沒有辦法幫他什麼,隻能好言安慰幾句。
剛回到家中,卻發現院子裏站著一位披肩長發的美麗婦人,那人聽到動靜回頭看了過來,孫林這才發現對方原來是王寡婦。
“林,我有件事情想跟你。”看神情王寡婦似乎有些緊張。
“怎麼了王姐?有事你就唄。”孫林咧咧嘴讓周圍氣氛顯得活躍一點。
王寡婦就是這樣的,前些村長不是請了一位先生來看關於荒地的事情嘛,昨下午的時候王寡婦自己上山撿柴火,快到家的時候正好看見那個乞丐模樣的李先生朝著村外走,看樣子是要離開了,可是在經過王寡婦家門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用一種差異的眼神看了看裏麵的院子,然後嘟囔著什麼,大概意思就是“就算管不了,也盡一份力吧。”罷他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塞進了石頭圍牆的某處縫隙中,然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