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道士(1 / 2)

修士即道士,是古代信奉道教並修習道法教徒的總稱。

《太霄琅書經》謂:“人行大道,號為道士。”

一命二運三風水,知命盡人事。

修道之人修的是一顆道心。

我叫楊勇,1950年1月日出生於江蘇的一個村子。從我記事起,家裏的條件就十分艱苦。每我父親都是很早起來,去家裏的院子裏澆菜,然後去後山耕地。

不得不我父親是個懶散至極的人,我爺爺給他取名叫楊語,是個讀書人的名字。我父親書沒少讀,就是成績不理想,我爺爺當時舉全家之力,托了不少關係,才讓父親上了省城的南師大學。

為什麼我父親懶散呢?他上大學從來沒有在課堂逗留過幾分鍾,有無數種借口想要逃課。而且沒事喜歡去調戲女同學,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用當時的話,就是一個腐敗分子。

但是我父親不怕啊,因為我爺爺在那個時代是大地主,倆個字有錢!雖然在省城不算什麼,但是在鄉下可是“獨霸一方”的存在。

我爺爺叫楊定山,是個非常精明的商人,他舍得散財收買人心。他有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叫王,是個風水先生。當土地改革的風還沒吹來的時候,我爺爺就開始請王幫他卜一卦,頗有一種“一卦定江山”的韻味。

後來我爺爺就開始變賣家產,散盡家財。但是他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藏一點留給後人。畢竟哪有上人不為後代考慮,而且我父親還是個敗家子。

但是王不行,散盡家財必有福至。我爺爺聽了,信了,也做了。後來土地改革的風吹到我們村的時候,那些受到我爺爺幫助的人,竟然一致推舉我爺爺做生產隊隊長。

但是我父親慌神了,為什麼呢?這生產隊隊長,在那個時候大也是村裏的領頭人,但是他沒錢啊,窮啊。我爺爺給他寄去的生活費很快就被他給“糟蹋”光了,我父親沒辦法了,又過上窮日子了。

那些本來跟在我父親後麵的“馬仔”也是樹倒獼猴散,跑了!我父親沒了經濟,也玩不起來了,沒辦法,隻能安安靜靜的在學校。

我父親本來就長得十分俊俏,又“改邪歸正”。老師也願意教他,父親也算是在學校有了一番名氣。

後來呢,班上來了個轉學生,那叫一個好看。柳葉眉、丹鳳眼,那是美女的象征。我父親就動起了“歪心思”,每情書就是傳的不停,製造各種驚喜。那個女孩子哪裏見過這種“大場麵”,很快二人就雙雙墜入愛河。沒錯,那個女性就是我母親,趙金花。

經過了解,我母親也沒有家人,我父親也不想繼續讀書,一來二去,父親和母親一起輟學,把我母親接回了老家。

我爺爺見我父親回來準備痛打一番,因為家裏所有的希望都在父親身上,但是見到父親後麵還帶回來一個女孩,一目了然,成婚了。

上麵了,我的父親很懶散,可以到我出生時,是十分貧窮。我爺爺還生了一場大病,整臥倒在床上。我父親攬下重任,而我在初中時退學了。

在學校的時候,我過的也是很困難,繼承了我爸的“優良傳統”,浪費錢。有時候生活費剛給我就花光了,不得不我有一個好同桌,叫趙蘇豫。他可真的是官宦子弟,出手闊綽。有一段時間,我都是靠他的扶持才撐過去。

但是後來趙蘇豫回省城,聽是他父親讓他回去當兵。他走的時候丟了個地址給我,是省城保衛處的地址,讓我以後沒事去省城找他。

之後我們全班人,目送了一輛軍車把他接走。那時候有車的不是省城大地主,就是部隊的人,那叫一個羨慕。

我過了幾,也是大包包拎回家了,沒錢隻能輟學。母親看見我回來眼淚也是擦個不停,父親也是吧唧嘴抽著煙不話。雖然我父親很懶散,對我還是十分疼愛的。

回家幾,我也是沒事幹,父親也不讓我跟他耕地。我就一直在床上睡,簡直就是個“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