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接道:“那穿紫衣服的漢子不知是何人,不過既然他和喬海有過節,正是咱們期望的。這喬海武功恐怕當今難匹對手,這紫衣服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善茬。正好讓他們互相廝殺,我讓那傻子去送信正是趕在大會之前,那喬海兒子被人抓了,怎麼還有閑心當什麼武林盟主!當今下咱們青龍幫恐怕要獨占鼇頭了!”
眾人大喜,紛紛稱讚何衝。
話那紫衫男人輕功身法絕佳。擄著喬鬆不多時便行至城外一片樹林處。喬鬆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隻得任人擺布。
他隻覺耳邊呼呼掛風,眼前景物稍縱即逝,忽上忽下。不多時一片樹林映入眼簾,樹林外早有十餘人身著褐色短打手中各牽高頭大馬在此等候,迎接這紫衫男人。
眾人見到紫衫男人來到紛紛下拜行禮道:“恭迎大護法!”
紫衫男人道:“各位免禮,趕快上馬,撤回總壇!”
話落,一名教徒接過喬鬆,順勢給喬鬆帶上眼罩,隨眾人飛身上馬,遠去絕塵。
話分兩路,陳鐵牛快馬加鞭,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匆匆趕往泰山。
他一路風馳電掣,星夜兼程,不及吃上一頓飯,不覺到了蒼劍派門前,鐵牛正欲飛身下馬,那馬兒似乎知曉自己完成任務,長嘶一聲,口吐白沫,倒地身亡了。
還未及鐵牛進門,隻見劍派門內突然竄出二十餘名蒼劍派弟子,各個手持寶劍怒目而視。鐵牛本本經過連番趕路已然身體虛弱,隻見他一抱拳有氣無力道:“諸位,你們的掌門之子喬鬆被人擄走了,我是他的結義兄弟,特來找喬掌門報信的!”
這時門內緩步踱出一人,上下打量鐵牛一番,目露寒光道:“哼,我們喬師弟乃是掌門人唯一愛子,地位那是何等尊崇,豈能跟你這乞丐義結金蘭?滿口胡言亂語,來到蒼劍派定是不懷好意!蒼劍派豈是你這宵之輩施展陰謀詭計的地方嗎?你是受何人指使?”鐵牛虛弱的答道:“我從未受人指使,你們快,速帶我見掌門!”那領頭之人四下張望一眼又道:“臭乞丐,還挺嘴硬,兄弟們,把他給我拿下,挑了手筋腳筋!我看他招不招!”
話音剛落,蒼劍派眾弟子各個抽出寶劍,晃動身形將陳鐵牛團團圍住,擺好陣型就向鐵牛攻了上來。
鐵牛暗道“自己的任務並未完成,絕不可輕易被人廢了手腳。”於是暗自運氣,此間身體虛弱,真氣細如遊絲。於是並不敢用蠻力與之對抗,隻能雙腳挪動,躲避寶劍的攻擊。
那領頭之人見鐵牛身法靈動,眾人寶劍接連相刺,不給鐵牛絲毫喘息之地,但鐵牛宛若林中鳥,瀟灑自如穿梭於人群中間,此番對鐵牛已不敢覷。於是冷哼道:“臭乞丐,還真有兩下子,看老子送你歸西!”罷抽出寶劍加入戰團。
那領頭之人的加入,不免讓鐵牛吃力許多。鐵牛深知此刻的危機,萬不可戀戰,隻能速戰速決,於是眼睛一轉計上心頭。鐵牛閃展騰挪竭盡全力躲避,眾人緊緊相逼似要置鐵牛於死地。
正在此時鐵牛忽然腳下一滑向後倒去,眾人一見時機已到,各個持劍相刺,哪知鐵牛手上一用力,身子竟然直挺挺向滑去,直奔那領頭之人襲來。
鐵牛這一招可謂是用盡最後一絲氣力,他深知此時形勢對自己極其不利,為今之計隻能放手一搏,擒賊先擒王,故而才假意賣了個破綻,欲圖挾持住那為首之人要挾蒼劍派眾弟子。
那為首之人見鐵牛向後滑倒,隻當是鐵牛不敵眾人擺下的陣法,當下心中大悅,趕忙向前發招,隻為擒住鐵牛,一來在此役內立下大功,二來在眾弟子中也樹立威信。可怎奈他貪功心切,不知這是鐵牛放手一搏之計,卻被鐵牛占得先機。
鐵牛身體貼地橫衝,眼看雙手就要抓到那為首之人,突然一道寒光略過,鐵牛慘叫一聲被彈出兩丈有餘,鐵牛噗地噴出了一口血,當即不省人事了。
正在眾人不解之際,門內緩步走出一位中年人,身穿白衫,風度翩翩,腳步輕盈。眾弟子見狀趕忙倒身便拜:“參見掌門!”原來門內出現之人正是蒼劍派掌門人喬海。
喬海微微點頭道:“免禮!將這來犯之人帶進大廳,我要親自審問。”他話渾厚有力,威嚴十足,眾弟子聽罷趕忙應允。
少頃,喬海已然威然端坐在前廳之上,眾弟子站立兩旁。這時兩名蒼劍派弟子拖著昏迷的鐵牛來到前廳,將鐵牛扔到地上。。
喬海環顧一下四周,對著剛剛那領頭之人道:“鈺兒,你身為大師兄責任重大,剛剛發生的一切我都盡收眼底。凡事不可貪功冒進更不可狂妄自大,否則將易生禍端。剛剛若不是為師趕到,恐怕此刻被擒住之人便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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