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淩默嗎?”
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從口袋中拿出警官證,衝著我亮了一下嚴肅的問。
我點了下頭,不禁有些奇怪:“對,我就是。”
“帶走!”
這警察衝著身後兩個警察一招手,轉身就往警車走了過去。
我整個人都懵逼了,趕忙喊道:“我也沒做什麼犯法的事,你們憑什麼抓我?”
“你師父叫淩海,是這十裏八鄉最出名的老仙。
經常給人看事、操辦喪事,你是他唯一的徒弟對吧!那就沒錯。”
警察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動作並沒有停,邊說著邊將我拖上警車。
“……”
我整個人都處在一個懵逼的狀態,還是不清楚這些人為什麼抓自己。
三天前,我師父突然說要進山一趟。
住在村子裏的人,都時常進山挖點野菜,弄點山貨、野味回來吃,或者拿到集市上賣。
所以師父進山三天,我也沒在意,還以為明後天他就回來了。
沒想到我等來的不是師父,而是一群警察。
“據被抓住的盜墓賊供述,你師父和他們一同下了座古墓。
盜走的古墓中的寶貝有一部分被你師父帶走了,目前已經隨你師父一同消失了。
你是他唯一親近的人,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我剛被拖進警局的審訊室,剛才抓我回來的警察,就冷冷的質問道。
我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整個人都懵了。
昨天晚上我曾夢到師父回來,還硬塞給我一塊白色玉佩。
現在玉佩還掛在我的脖子上,之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一直覺得師父沒出事。
不然他哪有功夫半夜跑回來,給我塞塊玉。
不過現在我整個人都僵住了,心裏哀嚎,師父什麼時候這麼不靠譜裏,剛從古墓中挖出來的玉,陰氣得多重?
他居然就讓我把玉掛在脖子上!
“淩默,回答我的問題,你師父有沒有回來過?”
“沒有!”
我堅決搖頭:“師父走之前,隻說要進山看看,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是去盜墓的!”
我在心裏苦笑著,現在已經管不了師父了,隻能先將自己摘出去。
“劉赤,出來一下!”
這時一個警察敲了下門,低聲說。
審我的警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仰頭瞥了一眼角落裏的監控,也不敢動那塊玉,隻好一動不動的待著。
過了好一會兒,劉赤才回來,臉色比之前難看了許多。
“你們已經在申請搜查證,搜查你家。
如果搜到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你肯定推脫不了責任。
我勸你現在就將事情說清楚。”
劉赤冷著臉繼續審問我,臉上十分難看,也不知道遇到什麼事。
我繃著臉,一口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劉赤氣的丟給我一盒盒飯,就匆匆離開了。
我自己呆呆坐在審訊室裏麵,吃光了一整盒盒飯之後,就趴在審訊桌上睡覺。
恍惚間感覺有人碰了自己臉一下,觸感柔軟,毛乎乎的,像是某種長毛的東西。
我嚇了一跳,猛然驚醒,發現審訊室光線很差,連監控的燈都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