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羽司細細的品著閻念妝的話,那話似是對他說,又似是為聶慕悠所說,他唯一能做到的便是永遠都不去懷疑閻念妝,他們兩人的感情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他自己也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便是在生之年,在還愛著她的時間裏麵,讓她得到幸福,回眸,閻念妝正欣賞著麵前的這副畫像。
“這個女子真的有著禍國殃民的姿色!”閻念妝輕歎道,若是女人有她這般的嫵媚動人,那世間再無薄情之人了,但這樣的女人一旦多了,這世俗風理便不再如當初那般的純淨了。
“你是在說你娘親嗎?”古羽司輕淺著說道,他見過聶慕悠,與這畫像上的女子完全不一樣,除了那張容顏以外,她的確有著禍國殃民的姿色,但也有著救世濟俗的能力,與生俱來的霸氣,是任何一個王者所具備的,而這一點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著實的讓人有些敬佩。
“不,她跟娘親不一樣!娘親有的是不止是禍國殃民,娘親所有的是一統朝綱,安定百姓的能力,但她不屑做這些事情!”她明知麵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國的皇帝,卻依舊放肆的說出了這段話語,聶慕悠有這些能力是她親眼所見,她所懷有的雄韜偉略確確實實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不上的,就連古羽司也不例外。
“你所說不假,悠皇後的確有這個能力,就連父皇都未必配的上她!”古羽司說來有些許慚愧,聶慕悠對古曦付於真心相待,換來的卻是一場欺騙,帶著那動搖著的感情,奢望聶慕悠回到他身邊,這不是就是天方夜譚罷了。
“罷了!你想要跟我說什麼事情?”閻念妝這才想起來方才被古羽司拉來這顏寐閣,莫不就是為了看這秘室,除了這副畫像,似乎沒有別的可以吸引到她的,古羽司嘴邊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容,這是他挽回她最好的機會。
“今晚讓你看出好戲!”古羽司擁過閻念妝的肩頭,當古羽司的話說出口的時候,閻念妝心中也已經有了底,這件事情是她一手促成的,又怎麼可能辦不到呢,隻要古羽司還記得她,但會知道她的深仇大恨,這一係列的計劃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好!”閻念妝竟然出奇的沒有尋問,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場戲,值得古羽司親自來陪她一起,古羽司牽著閻念妝在這秘室裏麵走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擁著她躺到了這張曾經躺過其他人的床上,閻念妝方才想要說些什麼,隻覺得唇間一軟,一片溫熱覆了上來,方才想要推開他,卻沒有再拒絕,見閻念妝沒有拒絕,古羽司便也大膽的起來,手在閻念妝的身子裏麵到處遊走著,唇蓋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片的吻痕,身上的衣衫早已被他悄然退卻了,這是古羽司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清閻念妝的容顏,那放在一旁的人皮麵具如沒有靈魂的身體一般,失去了她本來的意義,溫柔的挺身將自己送入到她的體內,突出其來的疼痛,讓閻念妝意識到了,這次才是他們兩人真真正正的第一次,那日竟然會荒唐的被那一攤落紅給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