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昭,小順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古羽司微有怨言的責怪了一番,看到閻念妝的那雙眸子看著他,隻覺得所有的事情不再是事情了一般,迅速的從這文案上下來,親手為她倒來了一杯茶,這似乎不應該是一個君王應該做的事情一般,但古羽司全部都做到了。
“謝皇上!”閻念妝疏遠的道著謝,目光若有所思的看著古羽司的這張容顏,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蹊蹺來,就連手中的茶水微微傾斜倒入手中都不知曉。
“月昭,小心!”古羽司拿過自己身邊的被褥直接往她手中擦去,古羽司這一陣子時常會睡在這禦書房內,所以禦書房裏麵會有一條被褥備著,看著古羽司小心的為她擦拭著手背,心中一陣暖流湧過。
古羽司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的一陣溫熱,抬眸卻看到一雙美眸正看著他,撫過方才被吻過的那片臉頰,嘴角揚起一抹高興的笑容,那是前所未有的笑容,過去的閻念妝從來不會這般的主動,高興過他又開始遲疑了起來,總感覺這是不好的征兆一般,一臉擔憂的看著那張平凡的臉,盡管人皮麵具之下是張傾城絕世的容顏。
“今日怎麼會想到來禦書房!”古羽司輕笑著說道。
“不過就是想要來看看你罷了!另外就是!”閻念妝圈住了古羽司的脖頸,一臉曖昧不明的靠近著古羽司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另外就是想要看看你有沒有同意讓楊顯莫去見榮貴妃!”
古羽司眸色一冷,果然她什麼都知道了,既然什麼都知道了,他便也不想要再隱瞞些什麼了,“念若嫣被打入冷宮之時,朕就說過,不允許任何去探望,楊顯莫不過一個大臣罷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拿到朕的手諭!”這個回答也許可以令閻念妝很滿意,再怎麼說這樣做也是她想要的,唯有這樣才能抓住罪證。
“不想跟我解釋一下,為何榮貴妃會被打入冷宮?”閻念妝直接鑽到了古羽司的懷中,依舊曖昧不明的問道,手不停的撥弄著古羽司的臉頰,惹得古羽司一陣臉紅。
“既然你想要知道,朕便也沒有任何好想隱瞞的了,她懷了朕的子嗣,沒有保住子嗣將責任全數推到了你的頭上!”古羽司的坦言讓閻念妝感到震驚,全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件事情,榮貴妃懷有身孕她知道,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沒有保住子嗣,還將這謀害皇嗣的責任全數推給了她,閻念妝眉頭微皺。
“那你可知這般的維護我,若是楊顯莫有著謀反之心,對你剛穩定的朝綱著實的不利?”閻念妝當然擔憂他的皇位,自古君王沒有一個好下場,他不想古羽司踏上那條路,盡管他隻因無奈登上了皇位,既然退不下來,那也唯有好好做下去,讓自己不背上千古罵名。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