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你讓我去做什麼?”好久好久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司徒凝終究還是問了出口。
“你知道不是給你示威就好。”對於司徒凝的問題,南宮雪不想多說。
司徒凝被這話說的僵坐在那好久好久。進了那扇門她就以為她知道了,讓她見到那一切也隻是為了給她一個警告,沒想到她會這麼的信任她……
“我先回去了,這裏太吵了。”實在受不了這裏的吵鬧,南宮雪說完不理會司徒凝的反應,一個人先走了。
在一樓呆著的大堂經理血妃見她下來了,幾個跨步就來到了她的麵前,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就又閃到一邊去了。
車庫裏,南宮雪來到血妃為她準備的車旁猛踹了幾腳,即使這樣還不能解她的氣,抬起手臂就揮上了一旁的水泥柱,剛傷還沒有處理的手傷上加傷。
看著那隻手,南宮雪一臉茄子紫。如果不是血妃剛剛對她說的那些話,她不會如此莽撞的讓自己受傷,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在意?
甩甩頭,她不願意在深想,伸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看到自己握著方向盤的玉手,心情略微好點。
她膚如凝脂的雙手是她這輩子不得不在意的一個絕對存在。因為寵愛她的外婆在世前一見到她便最先誇她的雙手,也總是感歎要她用這雙手去殺人去撐起那過重的擔子而苦了她。
想到殺人,南宮雪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尹晧辰。她搖搖腦袋,還讓自己平靜下來。
伸手打火,踩離合,掛檔。正準備加油走的時候,南宮雪突然瞄見了自己左手上那塊煞風景的地方,還在稍稍往出滲血,粉白色的肉裏乍眼地鑲嵌了幾粒水泥粉末。
她還是先將傷口處理一下吧。要是感染了留下疤,那她這玉手可毀了,她決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就這樣,南宮雪神經大條地在包裏搗鼓了半天,可最終都沒有翻出什麼東西,隻得作罷。
回到別墅,在等著最後結果瞳眼尖的一眼就看出了南宮雪手上的傷。沒說話,默默的拿來了醫藥箱給她處理起了傷口。
“出了內鬼,但她是無辜的。”看著仔仔細細給她在處理傷口的瞳,她說出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恩。那你覺得那個人是誰?”嘴上說著,手也沒閑著。
南宮雪聽這話頭疼的往沙發上一靠,閉上眼假寐不在說話,直到傷口被瞳處理好了之後。
“我不知道。除了血妃和血萌,她們誰都有可疑。”
“別多想,這是敵人似的離間計也不一定。”見她這樣,瞳故作輕鬆的半開了一句玩笑。但是如果看到她拿著藥箱的那雙緊握的手,就能明白她此時的心情。
南宮雪好笑卻有點無奈的看著瞳,她說:“你明明知道那不是,何必來安慰我呢。”
“額,這不是想說個冷笑話緩緩你這心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