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用去麻煩川伯了,我去拿進來就好。”老大許安道,起身就去門外拿。
許清和許平坐到我邊上,一人拉著我的一隻手,許清是女孩子,看見我這樣立馬就淚眼婆娑,許平還行,但是眼眶紅的。
“我,你們這麼還是和時候一樣,怎麼還這麼愛哭,這讓你們手底下的人看見了,你們還怎麼立足啊。”我笑著看著他倆道。
“爸,這裏沒有別人啊,我還是你的女兒啊!”許清趴在我的懷裏哭了起來,像個孩子,像個娃娃。
我伸出手撫摸著許清的頭,道:“哭什麼,真實的。”
“爸,我也是。永遠都是。”李許平看著我,抓著我的手也慢慢捏緊。
“椅子拿來的,你們快下來吧。”李許安拿著兩張椅子放在我床邊上,然後做到原來的位置上。
徐琴懷裏的啟兒看著李許清和李許平道:“媽媽,姑姑和叔叔這是在幹嘛呀,怎麼都哭了。”啟兒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徐琴。
徐琴溫柔地看著兒子,母親的手放在孩童的頭上道:“沒事沒事,就是太久沒看見爺爺了,太想念了。”
“沒事沒事,你們啊,真是癡兒啊。”我苦笑不得的看著他們。
即使他們在長大,也是我李錚的孩子,是我李錚這輩子最有出息的孩子,我明白。
“今把你們叫來是為了一件事,你們先坐過去,爸爸先講完。”我擦了擦許清的臉頰,向許清和許平揮了揮手。
起身,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不過淚痕依舊在臉上劃著。
“癡兒啊,真是癡兒啊。”我對著他們搖著頭道:“你們坐過去,都做過去,啟兒也是。”
他們一排坐在我對麵,等待著我要告訴他們的事情。
我把那本牛皮紙製的書放在我身前,對著他們道:“這本書很奇怪,等我死了之後,你們可以拿去看看。”
“爸爸!”李許清站起來道。
我一揮手,不想她在下去了。
“這本書啊,可以算是我這一生的介紹了,你們知道嗎,我從八歲的時候就開始寫日記,我五十歲的時候,把八歲到現在的我都一一把他們整理起來的,編製成傳記,卻不對外公布,今呢,我就想把這些東西都告訴你們一下,你們有權知道,我這輩子不滿人,唯獨有一件事我滿了你們很久,一定很想知道吧。”我笑著看著他們道。
我翻開牛皮紙的第一頁:
我啊,叫做李錚,出生在源城,這是一個四周環山的地方,也不能算是地方,總之我生活在這裏。
家裏有誰嘛,當然是上有老的下有的,老的叫做舒珊,還有一個喚作李青嘯,的嘛,那就隻有我一個了。
我的故事要從十六歲起,十六歲的時候才是我真正故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