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這兔崽子抓著一小撮薅的!
本來頭發就不長,結果還真下來好幾根,受害者感受可想而知。
“看什麼,我拔的,有意見?”
阿枝理直氣壯。
說著還特意把薅下來的幾根小短發遞過來,給看看她的傑作。
二慕接過自己可憐的頭發,內心著實為它們惋惜了一把。
哀悼了約半秒鍾,隨手扔向地麵。
“你爪子又欠跺了?”
枝兒撇嘴:“人家電視劇裏的話,要是發生這種情況,第一時間是先問女生手有沒有拽疼,你這算什麼啊。”
“那意思就是說你要殺我,我還得給你遞刀?”你咋不上天呢。
小丫頭片子無緣無故拽他頭發,自己還要反過來哄她?這他媽老子上哪說理去。
“你一點都不浪漫。”姑娘劇情代入的飛快,越說越失望。
之前看電視裏演過,這和言情劇裏演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這種情況,男生醒了又是哄又是抱的,她這傻逼飼養員眼看快要揍她了。
辣雞!
結果某人又給她當頭一棒:“浪漫個屁,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
“我腦子不敢進水啊。”
“嗯?”
“年哥整天出現在我腦海裏,我怕突然進水淹到你。”姑娘一臉深情朝他眨了眨眼,撩人滿分。
“我會遊泳。”
“……”滾。
正帶入劇情勁頭上的枝兒瞬間掃興。
懷裏的慕某人也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將她僅有的半點地盤給侵占了一半。
“你真打算這姿勢睡啊。”
“嗯。”男人吃過藥昏昏沉沉的,更蔫兒了,語氣很軟。
枝兒:“……”
媽耶,大哥你生病什麼鬼癖好,這黏人是幾個意思啊喂!
看著還一臉呆萌的飼養員,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阿枝低頭看他,抿唇眯著眼,笑而不語。
“看什麼。”二慕給了她一白眼,想凶又發燒蔫兒的凶不起來。
九方姑娘一樂:“年哥,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比較像什麼?”
“什麼。”
“小奶狗,奶凶奶凶的。”
少了平日裏那副生人勿近的的淩厲,現在的年哥很溫順,這是阿枝的第一感覺。
讓人不由自主地……想給順順毛。
想著,手上也沒閑著,單手撫摸著男人額前的碎發。
聽到最自己現在的評價,慕寒年輕微皺眉,麵無表情反問:“平時呢。”
“平時啊,狼狗,嗷嗚嗷嗚的。”說著,還給生動的演繹了一把。
二慕:“……”我就不能是個人麼。
九方枝輕撫著男人完美的側臉。
低頭看著他,突然的煩悶。
之前在火場時,水晶球的異象,讓她有些擔心。
當時肯定不少人都看到了,自己的身份應該也快瞞不住了吧。
他,會怎麼做。
“年哥。”軟糯的喚了聲。
“嗯?”
“如果這裏哥年代的人知道了我的身份,要帶我走,你會把我交出去麼?”
“國家要,我不會拒絕。”
不會拒絕,但也不一定同意把她交給別人。
即使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清楚得很。
她也算是科研樣本之一,隻不過有些特殊罷了,都屬於國家,沒有任何理由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