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啊。”
“那當然,Ellen肖被媒體稱為“女人最想活成的樣子”、“平民窟女孩逆襲典範”,老公是馮氏家主,女兒是清大學霸兼校花,自己事業有成,堪稱21世紀的人生贏家,不少人都以她為榜樣呢。嘖嘖……今她在國家大劇院舉辦個人演奏會,不僅一票難求,街上所有LED顯示屏全部被她承包,哪個明星能比?”
“哎,你同樣都是爸媽生的,我咋就不是Ellen肖的女兒呢?做Ellen肖的女兒一定非常幸福吧。”
……
那些討論聲不受控製的鑽入耳中,餘晚屏住呼吸,一雙垂在身側的手攥得死緊,指甲掐得連掌心的皮肉都在發疼。
“姐,您沒事吧?”擔憂的聲音徒然打斷了餘晚的思緒。
餘晚抬起頭,看見店員緊張的神情,聲音啞然:“我沒事。”
店員瞧了瞧她蒼白的臉色,真誠的提議道:“您要不要去醫院看看,離商場很近的,過兩條馬路就到了。”
餘晚扯出一抹笑容,搖搖頭。
見狀,店員不好再多什麼。恰好飲品做好了,她熟稔的裝袋打包好遞過去:“姐,您的咖啡好了,歡迎下次再來。”
出門的時候餘晚故意朝商場門口掃了眼,見那群人還堵在裏邊。她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見綠燈亮起,大步跨過了馬路。
重新回到車裏,暖氣撲麵而來,冰冷僵硬的身體似乎在慢慢回暖,餘晚把馥芮白拿出來遞給他,怕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異狀,率先開口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兄弟真好,以後誰娶了你一定是上輩子拯救銀河係了。”孟深嬉皮笑臉的接過了咖啡,被她瞪了一眼,才斂了神色一本正經的道:“幾個老同學聽我們來了特地攢了個局,關於裴封……的事大家想當眾跟你道個歉。”
提到這個饒名字,孟深刻意停頓了下,咬得極輕。
當年那事鬧得很僵,攪得朋友間反目成仇。隔了四年眾人長大了不少,再也不是高中時候的毛頭子,對於那些年少情竇初開時的情情愛愛該放下的都已經放下,該想明白的事情已經琢磨通透。
但有些事對於當事人來,卻不是一句話簡單放下就可以了結的。
畢竟當初所有人都誤以為是餘晚求而不得特意將裴家趕盡殺絕後,又將裴封逼出了江城。
可惜真相卻是……
孟深壓根不敢看餘晚的表情,不用想也很難看,更不指望她會答應,所以才偷偷摸摸的打算把人帶到現場。
這件事一直是壓在她心底的一根刺,就連孟深都以為是因為裴封那個狗東西,餘晚才一直單身到現在。
氣氛陷入一陣靜默。
孟深屏住呼吸,等著餘晚發脾氣。
然而,實際上……
餘晚嘴角緩緩往上翹展開一抹清冷的笑容:“行啊,那就去吧。”
孟深愣了一會兒,趕忙在群裏發了條消息,心中擔憂更甚。
求求你。
夥伴別再笑了,簡直笑得人心底發毛。
寧願你拿拳頭揍我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