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您是?”慕流年恭敬的衝著範枉拱手道。
範枉抬起眼眉,目視著慕流年,答道:“我是雲散手範枉,也是都察院四道院的主事。”
“想必你就是劉秀吧。”範枉打量著慕流年。
“正是。”慕流年承認道。
“欸,徒兒你承認什麼,我跟他嘮叨一會,你是我侄子,他肯定會離開的,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呢。”一邊的離生不太愉悅了。
“哼!離老狗,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你讓我走我就要在走嗎?你難道忘了,每下午的時候,都是我教授他用毒嗎?”範枉冷著麵,淡漠的道。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一共給範枉找了三個師父,一個精通易容術,一個精通用毒,一個精通武功。
都察院院長吩咐要在最短的時間,將他們三個的畢生所學全部教給劉秀,所以才有分配時間。
“我自然沒有忘機。”離生淡然的道。
“竟然如此,那他就應該跟我走,而不是跟你浪費時間。”範枉冷漠的著。
“什麼叫做跟我浪費時間,毒狗,就算你想要人,也不是這個時候,此時,臨近午時,乃是用膳的時候,而不是下午麻煩你搞清楚。”離生冷道,他可不想一個付錢的子逃了,他還想飽吃一頓呢,不想煮熟的鴨子飛了。
“嗬嗬!離烏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了什麼心思嗎?你就是看重了他是吏部尚書的大兒子有錢,能夠讓你飽餐一頓,不然你會不肯他走?”範枉看透了離生的心思,他看著慕流年,詢問道:
“他是不是一上午都還沒有傳授一點易容術給你?”
慕流年還沒有開始回答,離生就搶先一步的道:“我什麼時候教,關你毒狗什麼事,我告訴你,你想要人下午來,這個時候休想帶他走。我徒兒可是要吃飯,太肚子餓了。”
嗯?
什麼叫做我要吃飯?明明是你你肚子餓了想吃飯,這甩鍋也不能這麼丟吧,分明就是拿我當擋箭牌,來搪塞他好嗎?
慕流年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離生撒謊都不臉紅,他驕傲的著,想讓範枉啞口無言,“毒狗,你難道還不準他吃飯不成?莫非是要他跟你吃毒藥?”
吃毒藥,這麼狠?
慕流年有點害怕的看了範枉一眼,然後收回了目光。
範枉注意到了慕流年的目光,他生氣的對這離生喝道:“離烏龜你不要胡八道,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來就來誰怕誰,同為上八品高手,我慌你不成?”離生擼起了袖子,磅礴的真氣從他體內爆出。
這時,一個身穿都察院黑色衣袍的男子,急衝衝的衝著範枉而來,對著範枉的耳朵,聲嘀咕了一分鍾。
範枉聽了眉頭微微一鄒,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範枉揮了揮手讓那個都察院人員退開,他麵色冷淡,對離生道:“離烏龜,今就先便宜你了,明下午我準時帶他去。”
完範枉兩手扶後離開,那個男子緊跟在後麵。
“毒狗,慢走。”
離生衝著範枉的背影喊道,老對頭走了,不要提他有多麼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