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太陽掛在上空,周圍都是嚴酷的波浪。
一位青年身上穿著登山服,帶著一個大背包,順著台階一步步的往上走。
他那本應該稚嫩的臉,卻顯得很是滄桑,就好像被刀削一般,開了一些裂痕,很是疼痛,隱隱約約能看到細肉。
他的嘴唇已經幹到起皮,喉嚨都感覺要冒煙一樣,他實在太渴了,長途的跋涉,讓他帶的水源早就飲完。
隨著溫度越來越高,他的身體出汗的也越來越快,身體的疲累感越來越明顯,他的腳踏上一個台階,就要廢九牛二虎之力,可謂是相當的困難。
青年望了望後麵,他已經行了很多台階,在看了看前方還餘著大約百階台階,抬頭看了看空的烈陽,無奈道:
“明明不是沙漠,為何就這麼熱。也不知道,百階之後,能否看到傳的神廟,那個溝通另一個世界,具有修複一切的地方。”
青年叫做慕流年,是一位退役的雇傭兵。退役過後得了一場絕症,他從古書上麵了解到,傳在一個地方有一座神廟,能溝通另一個世界,具有修複一切的能力。
他也知道自己身負絕症,但是他不想死,為了這虛無縹緲的一線生機,他步行千裏,來到了此處,若是這百階之上沒有神廟,那麼他就將死在這個地方。
人若不拚搏一把那麼麵臨的隻有滅亡。
慕流年拖著自己的腿,艱難的走向石階。上一步,就多了一分希望,落一步,則就多了一分死亡。
他不想麵臨死亡,而是想絕處逢生,縱然生機少,也要搏奪一線。
紅日當頭,地紅暈。鳥獸在此間都抬頭起吼,震的山林微微搖晃。
慕流年的體力在烈陽下極度的流逝,水分散失的更快,他每行一步就會流許多汗,就好像有許多的壓力湧現在他身上。
不過身為以前的雇傭兵,那一份戰場上的耐力還是在的,以前打打殺殺的日子都過了,現在上一個台階他怎麼會輕易的退縮,再者退一步,就會一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還剩八十步…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四十步…二十步…十步…五步。
四步。
慕流年停下腳步,還剩三步就能到頂了。若是三步過沒有神廟,那麼他就隻有死路一條,因為回去已經不可能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三步!
兩步!
一步!
他終於走上了千石階,踏上了平地。那久違的輕鬆傳入了骨骼,繃緊的神經也鬆懈了起來。
抬起頭看去,眼前出現了一座大廟,黑牆,紅門,大閣樓。
“神廟。”
慕流年艱難的吐出二字,步行千裏,他終於找到了傳中的神廟,那個在傳中的廟宇。
“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神廟的樣子和其他普通廟宇一模一樣,沒有少年貼別之處,還是那樣的黑牆,紅門,大閣樓。
“進去看看吧,竟然來了,不管是不是傳中的那樣,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要試試。”
慕流年托著疲累的身體,步履維艱的朝神廟走去。
來到門前輕輕鬆鬆的推開了門,並沒有受到了什麼阻攔。
慕流年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繼續向前前進著。
走著走著,他感覺身體的疲累之感,在一點點的消散,身體的負麵狀態也在改變著。
“這神廟果然有不同之處,我的疲勞感都在消散著,好像絕症也在慢慢的改變。”慕流年欣喜的感受著體內的變化,有一些藍色的顆粒不斷竄入他的體內。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個氣體在殺除體內暗藏的病菌,讓自己恢複健康。
了解到神廟的好處,慕流年更加欣喜若狂,他加快腳步來到閣樓前,用力的推開了,千年未曾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