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搖頭搖清兒也表示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可能是察覺我和清兒的異樣目光,凝寒清了清喉嚨,
收回之前有些異動的情緒,目光突然變成之前一樣的認真和無波。揉揉眼,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剛剛的那一幕。
“如今江南四道等地已經開始出現了各路反軍,而範陽那邊安祿山也集結了十五萬大軍,現在都掃著清君側的旗幟,依臣之見,娘娘和清兒姑娘應盡早離開長安。這裏已經不是久留之地。”
如今局麵已經開始陷入混亂之中,安祿山借著清君側的名義就是反叛了,眼看各地淪陷長安已經不是久留之地。
如果在這個時候離開相信陛下也不會說什麼,隻是,這個時候我地不能離開,因為我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
“凝寒說得對,此戰已開,長安更就不是久之地,前幾日聽聞太子他們說已經打算遷都洛陽,但洛陽於我們來說也不是安身立命之所,離開益州兩年,清兒,你且去收拾一下東西回益州吧。”
剛好清兒這個時候回去可以去和李瑁會合。
“王妃,凝寒是說你和清兒姑娘一起走,長安這裏有我就好,你們最好都離開。”
凝寒再次強調是要韋傾晚和清兒一起離開,而並不是清兒離開,韋傾晚留在長安,長安這裏有他就好,其它人沒有必要留下。
“不行,我現在還不能離開,我還有結事情沒有完成,清兒你先收拾一下,凝寒明天你護送清兒離開。”
伸手擋去清兒凝寒將要說出口的話,威嚴不容反駁,並非真的是有什麼非我不可的事情,而是我有一種預感。
要是我這樣離開了,我就這輩子都也見不到雲柳姐姐了,有些事情,有些疑惑隻能雲柳姐姐才能給予解答,
隻要她清楚的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麼,這一切,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不能就此放棄。
“王妃,長安已是是非之地,如果您有個什麼閃失,凝寒無法麵對自己。”
明知道韋傾晚的心意已決,但凝寒仍舊希望能最後再奉勸一下,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了韋傾晚,如果韋傾晚都不在了,他不知道這一切還有才能意思。
“凝寒我知道你的忠心,但有一些事情是我必須要解決的,所以請容許我再任性一次。”
不再讓眼前的這個是一個棋子,而是一個真心為我的我,有時候真的會感歎,我到底是何德何能,居然能讓他這樣為我,就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明白,那麼凝寒先行退下了。”看著小姐點頭的樣子,清兒終是沒有再開口,隻能微微歎息一下,小姐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容不得她們再反駁什麼,所以她什麼也不說,既然這是小姐想要的,那麼她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