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抱著小熊，生著悶氣，哼，看在這傻狗最近特別辛苦的份上，勉為其難的給他一點福利吧。
李初頂著頭上的三道爪痕，樂嗬嗬的傻笑，果然嘛，養貓的樂趣就是要擼啊，小白耳朵的絨毛十分細膩，摸起來溫溫熱熱的，軟乎乎的，比想象中的還要舒服……
“傻狗，有什麼問題你問吧。”小白躲得遠遠的，萌萌的一雙大耳朵也收起不見，防止某隻傻狗得寸進尺。
李初看到沒有機會了，也就正經起來，把心中的疑問一個接一個的拋出來。
“小白，符文之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它真的是英雄峽穀公司開發的遊戲嗎？”通過這段時間的經離，李初對這款遊戲的認知也越來越深刻，但不管怎麼看，他都不相信峽穀公司可以開發出這麼跨時代的遊戲。
“它是我跟據英雄峽穀的世界觀創造的一個新世界，也是我試驗的一部分。”小白說道。
“什麼試驗？”李初好奇的問道。
“暫時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配合我的試驗就可以了。”小白搖了搖頭道，李初自然對小白是百分之百信任的，小白不告訴他應該有她的道理，自然也就不再追問，轉而問下一個問題。
“那，除了豆子以外，還有別的玩家參與這個遊戲嗎？”
“有，但是他們參與遊戲的方式和你不同，除了少數幾個發現了利用VR可以完全操控角色的玩家以外，大部分玩家都是隻能與一個英雄進行互動，通過內心的交流影響英雄的行動。”
“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李初不解道。
“這也是試驗的一部分……不過很可惜，這部分失敗了……”
李初不明所以，但他並不糾結，問出了最想問的一個問題。
“小白，符文世界裏的那些角色，或者說是NPC，他們真的有自己的意識嘛？”李初問道，由不得他不好奇，既然小白說這些NPC不是由玩家扮演的，那個遊戲世界裏的NPC展現出的智慧和主動性就太過不可思議，讓他難分真假，甚至看不出與真實的人類有什麼不同。
“是的，他們有獨立自主的意識。”小白語出驚人，令李初不由一怔。
“這……這怎麼可能？你已經可以創造網絡世界中的智慧生物了嗎？不對啊，你剛剛才說我們現在連最低級的生命都無法創造……”李初在短暫的出神之後，忽然又想到了矛盾的地方，喃喃自語起來。
小白靜靜的看著他，直到兩個人的視線再次對到一起，她才對著滿眼疑惑的李初說道：
“她們擁有獨立自主的意識，但是她們卻不是真正的生命。”她聽了一下，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她們隻是我的複製體而已，我屏蔽了她們部分的記憶，增加了關於符文世界的身份設定，讓她們扮演符文之地的角色……”
“啊？！”李初吃驚道：“你是說，符文世界裏的英雄其實都是你……”
“是我的分身，準確的說，符文之地任何一名路人都是我的一部分，但是她們的記憶是與我單向共享的……”小白說著，忽然冷冷的道：“所以我在符文之地是全知全能的……”
“啊嘞？”李初有些懵逼，心中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那什麼，艾瑞莉婭其實是你，嘉文也是你，連卡爾瑪都是你……”
“沒錯……某隻傻狗和狐狸大姐姐說的什麼自家的貓又傲嬌又臉黑，不講道理還野蠻任性，還說她平的可以停飛機……我也全部都知道哦……”
“呃……嘿嘿……小白，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哎不對，俺沒說過停飛機那句話來著……”李初的額頭汗如雨下，眼前的小白還在笑眯眯的看著他，背後的影子已經張開了血紅大口。
“是麼……那我怎麼還聽說，你家那隻就欠教育，應該調教調教？”小白背後的黑影越來越大，已經漲到了房頂，居高臨下的盯著瑟瑟發抖的李初。
“小白，冷靜！冷靜！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要衝動……”李初試圖做最後的掙紮，小白卻忽然安靜了下來。
“李初。”
“在！”
“回答我的問題。”
“您請說。”
“洗澡舒服嗎？”
“舒服！”
“飯好吃嗎？”
“好吃！”
“遊戲好玩嗎？”
“好玩！”
“大姐姐好看嗎？”
“好看！……呃，不是……”
“……”。
“去死吧！小奇！咬他！”
“小白饒命——我錯了！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