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和那些重刑犯關押在一起,你是見不到的。”北鬥難得聲音柔了下來,但仍是少有的冷漠樣子。
“為什麼?就算司命擅自解救了水患,也罪不至此啊!”
“庭這次是擺明了要拿這件事做文章了,而且仙界現在正處於剛剛開始穩定的階段,所以更容不得一絲輕牛司命想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不!不可能的!你別想的太壞!不是還有女媧嗎?她會幫我們的。我和她雖不熟稔,但也算是有些交情的!再她人很好,有她出麵,怎麼也會輕判司命的!”
“你可知是誰下令抓我們的嗎?”北鬥。
“我不知。”
“就是女媧!”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被打入了萬丈深淵。我感覺有一張大網,把北鬥司命都網在了其中,如今,就連我自己都置身網內。先是有謠言傳出,讓上的所有神仙都對我避之不及。畢竟絕大部分的神仙都是受離緣劫而飛升的,之前雖然他們也知道我離神是幹什麼的,但畢竟沒有人將這一切親手擺在他們麵前,所以對他們的衝擊也就不那麼大。如今南宮用他的死給所以神仙敲了一個警鍾,就像是在宣告:看!這就是離神!她操縱一切離緣,讓我們失去心愛之人,卻還要在人前裝好人,不定那位神仙就是被我害死的,又不知有多少有情人是被我拆散的!於是大家都口口相傳,對我的怨氣也就日益加深。見了我自然不打招呼,誰和我打招呼不就是在向絕大部分神仙拍板嗎?後又有司命北鬥雙雙下獄,無疑是在告訴那些徘徊不定的神仙,不能和我親近。北鬥,司命,女媧,所有的一切,仿佛有一隻巨大的魔爪,伴隨著重重黑氣,迎麵向我撲來。而我躲閃不及,被狠狠擊鄭
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司命一麵。
牢裏施展不了法力,我隻好徒步來到了司命所關押的重刑水牢,陪同我來的獄卒已將司命的牢門打開,他被關押在水牢最深處,區別於其他重刑犯單獨關押著。
當看到司命的那一刻我真的不敢相信,這竟是平時風度翩翩的司命!
他的手腕被銬著,用兩根深深嵌入牆壁的粗鐵鏈鬆鬆地吊著,膝蓋以下都浸沒在水牢的髒水裏。他的頭無力地低垂著,頭發散亂,發梢處還不時有血水流下。衣裳也是沾滿了髒血。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在被人捏碎。
我忘了動,忘了話,隻是怔在了原地。我想不通是為什麼!我並不覺得司命犯下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為什麼要對他用如此重刑?為什麼把他關押在這重刑水牢裏?平日裏的他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壽宴結束時他的手還搭在我的肩膀上給我力量,我甚至還能感覺到他手上的重量和溫度!怎麼如今他就在這裏了?
“有話快點!”獄卒走時還不忘。
“你能把司命的刑具下了嗎?讓他出來跟我話好嗎?求你了!”我向他哀求道。
“不行!他不是一般的犯人,是女媧娘娘特意下令要單獨關押的!還勒令任何人不許探望!如今這樣已經是破例了!”他態度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