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當是回應了,得到答案的我心安理得:“那就耽誤你點時間了。”
“幹嘛?”他一臉不好的預福
“我們先驗證一下,省得白麻煩人家警察一趟。”我一邊一邊扒拉他,“你按照他那個姿勢坐下來……不對,他也有可能是站著受到襲擊,要不你還是先站著吧!”他卻站著不動,愣愣地看著我。
“怎麼了?”我滿心不解。
“我……我叫長慕。”
“啊?什麼?”怎麼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
“你叫什麼?”他怯怯地問。
我一愣,琢磨片刻後不耐煩地回道:“現在不是自我介紹的好時機!”
又推了他一下,還是不動。
“我也不知道,行了吧!”
他聞言神色一變,有些詫異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旋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露出了一點恍然大悟的表情。
“怎麼?”看著他那瞬息萬變的表情,以為他是不想幫忙,於是想了想,“算了,也不好太為難你,你忙去吧!咱們江湖再見。”
很大方地放了他走後,我開始低頭比劃起自己來,按照那饒姿勢握著鞭子,然後將鞭子鬆鬆地纏在脖子上,一隻手隔著鞭子掐住自己,另一隻手拽著鞭子,然後靠想象模仿那人一麵掙紮一麵痛苦地哼哼著。
我如此投入的案件重演,估計是嚇到邊上的書呆子了,因為幾息之後我抽空掀起一隻眼,發現他還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站著,表情十分無辜,外加對我這反人類的表演非常費解。
“幹嘛,還不許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行了,”我完全不給他發表意見的機會,自作主張地下了論斷,“這顯然是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