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嗚咽了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他給夫君安排事做,讓夫君整日忙得沒時間回家,但是汪文濤卻時不時的出現在奴家麵前,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有事兒找夫君,次數多了,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便有意的避開他。”
“隻要得到他要過來的消息,就借故出去,一次兩次的還行,時間一長,總會疏漏,最後還是被他堵住了,汪文濤窺視庶嫂,其心可誅。”
柔著,捂著嘴嗚嗚的哭,看著淒慘至極。
要是活人吧,看到她這樣,隻會覺得她可憐,但是如今變成阿飄,聲音一出,淒淒哎哎,婉轉幽怨,聽得人毛骨悚然。
墨蘭抬手捏了捏眉心,世家陰私多,一點不假,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都有,汪家又不是娶不起媳婦,窺視別饒算怎麼回事?
“你就沒告訴你夫君?讓他給你做主?或者把事情鬧到長輩麵前,讓對方忌憚,不敢輕易動你?”
“嗚嗚······我夫君不受家族重視,那汪文濤卻是嫡子身份,我怕鬧起來對夫君不利,影響他聲譽。其實現在想想,就算我鬧,也是自取其辱,壓根沒人在乎我們夫妻。”
“奴家名義上的婆母,是汪文濤的嫡母,一直把自己生的兒子當寶,妾氏的兒子連正眼看一眼都算施舍。如果知道自己兒子窺視庶嫂,她不但不會責罵自家兒子,反而責罵奴家勾引叔,不知廉恥。”
“都紙包不住火,汪文濤隱藏的再好,也會走漏風聲,每次請安,婆母看我的眼神都是怨毒,奴家沒有婦德,無辜連累叔的聲譽。”
聽著柔的敘述,墨蘭倒是挺認同的,一個不受寵的庶子,確實沒人關心他們的死活。世家大族中,競爭本就慘烈,就算一奶同袍,也不一定相親相愛。
想到這點,墨蘭又看了看淒淒哎哎的柔,拋去蒼白的臉色不,五官生的確實秀氣,身形巧,眼波流轉,一看就是個需要保護的類型,
“······那你們又怎麼會在此遇害?”
“柔的沒錯,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汪文濤頻繁糾纏,私下裏傳的風言風語。無奈之下,我們夫妻提議離開家族,自己分出來單過,那廝見夫君態度強硬,便不敢放肆了,也確實安靜了一段日子······”
汪文成著,原本平靜的神色,又開始扭曲起來,並且,身體內又開始滋生怨氣,好在被墓靈一道白光甩過去,壓製了。
“可是,最終還是我們輕敵了,那人趁著夫君下鄉收債的時候,把奴家堵在屋內,露出爪牙,我叫不應,想死都做不到,被羞辱後,他還威脅我,我勾引她在先,如果我幹反抗,就讓夫君身敗名裂。”
“看著他猖狂的大笑,我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但是奴家不想讓夫君被人指指點點,終日以淚洗麵,最後夫君看我在汪家實在活不下去,疏通了關係,讓族人幫忙情,放我們夫妻分出來,自己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