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汪文玨,心裏更是不痛快,要不是此時有求於人,又在別饒地盤,不定早就發飆了。
倒是韓世寬看得開,聽著江勉客套的語氣,跟著附和了一句,就當沒看到宋昱和汪文玨的不虞的神色。
其實江勉的架子擺的也沒錯,他們雖然同輩,但是江勉現在是郡守,身帶官職。而他們,隻是頂著父輩的光環罷了,本身就有差異,人家客氣跟稱兄道弟,不客氣也沒什麼可的。
想到這點,韓世寬站起身,恭敬的抱了抱拳,“江兄身在官場,繁忙些也在情理之中,不像我們,閑暇之身,到現在都毫無建樹,隻能依靠父輩的光陰過活,來真是慚愧,慚愧啊。”
汪文玨對於韓世寬自貶的語氣很不讚同,他們靠著父輩怎麼了?
生在世家,受祖宗庇佑,本就理所當然,再,他們也是被家族培養的接班人,以後也是要庇佑子孫的。
江勉看了眼韓世寬,麵色溫和了些,“韓公子少年英才,是家族著重培養的下一任家主,不像有一些人,空有其表,除了脾氣大,毫無用處。”
韓世寬:“······”
這讓他怎麼回答,得罪人麼?
我又沒惹你,幹嘛刁難我?
韓世寬隱晦的看了眼汪文玨,神色訕訕,“嗬嗬~,江兄真會笑。”
江勉看著三人著急的臉色,麵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容,除了客套,多餘的話一句也不問,一味地讓管家續水。
家裏不缺這點茶水,他就是想看看,這三人能忍到什麼時候?
在他的地盤,還想拿他作繭子,真是愚蠢可笑。
果然,在管家第三次續水的時候,汪文玨忍不住了。
“江兄,此時我們前來,是有事相求的,希望江兄看在父輩的交情上,施以援手,當然,也不會讓你白忙活,有好處大家一起分。”
宋昱看著汪文玨打開了話題,心裏總算是鬆口氣,就是這貨有些自負,話讓人不舒服。
“嗬嗬,汪兄雖然話直接,但是事情確實不假,如果江兄想要簽訂文書之類,我們也不會拒絕,你是不是韓兄?”
大家一起來的,目的一致,他不希望韓世寬一人置身事外,弄得自己多清高似的,其實骨子裏都是一樣的人,裝什麼?
“江兄,是這樣的,我們得到消息,聽距離也郡二十裏外的角峰有一鐵礦,便想來一探究竟······”
韓世寬用盡量輕鬆的語氣把事情敘述了一遍,當然,他也適當的加減了一些內容,比如丟失兩隊人馬的事兒就沒提,而是直接在山下安營紮寨之後,就直接來了也郡,希望四家一起合作,共同開發角峰鐵礦。
宋昱聽韓世寬的辭,臉上的笑容頓時燦爛了很多,
“韓兄的及時,咱們來到江兄的地盤,於情於理,也得邀請江兄坐鎮才是,畢竟江兄對這一代最為熟悉,有好處大家一起分享,才是咱們世家子的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