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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鐵鷹嶺

眼見十幾個武林好手圍追堵截而來,秦血背起燕南飛朝鐵鷹嶺方向奔去。

鐵鷹嶺上雄鷹翱翔,山腰處飛泉瀑布傾瀉而,濺起一層層浪花。瀑布前方有一觀望台,那裏有早春的映山紅開得正豔。一個帶青銅麵具的男人正撫摸著一朵大紅花。青銅麵具男周圍站著幾個黑衣打手。一個手拿鐵鏈的男子,一個拎鬼頭刀的漢子還有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衣的淡黃色頭發的男人跑了上來,跪於距青銅麵具男人十米處。身背雙鉤,正是趙統領。

“主人,燕南飛已身負重傷,秦血正背著他上鐵鷹嶺。那秦血與萬鈞頗有幾分相似。”趙統領道。

“萬鈞之子?”青銅麵具男略一思索,似有所悟。“難怪難怪”麵具男口中沉吟。趙統領低著頭,幾個打手則麵麵相覷。

過了好一會兒。

“燕南飛真的是身負重傷?”青銅麵具男突然問道,顯然不是十分相信。手一握紅花,紅花慢慢變成紫色,慢慢凋零枯萎。周圍幾個打手大驚失色。

“是,按照我們的計劃。達眉大師與燕南飛纏鬥必然兩敗俱傷,似乎燕南飛受傷更重,已不省人事。”趙統領嚇出一身冷汗,趕忙解釋。

青銅麵具男略一思考,吩咐道:“你們幾個去把他們抓上來。”

秦血穿過一片田野,趟過幾條河流,越過一片樹林才甩開那幫追擊的人。此時已經夕陽西,秦血此刻背著燕南飛,氣喘噓噓地來到了鐵鷹南邊的山腳。放燕南飛歇了歇氣,探了探燕南飛鼻息,呼吸還算均勻,於是放心來。歇了一會兒,準備找個山洞休養。

走出沒幾步,忽而聽見有些腳步聲,接連奔逃,秦血愈發的警覺。

“咻咻咻”三枚銀針飛射了過來,秦血側身一滾,背起山道邊的燕南飛飛速逃離。

“往回跑”秦血隱約聽見後背傳來聲音,鉚足了勁往回狂奔。

來者正是萬福堂趙統領等人,趙統領手持雙鉤,揮了揮手:“給我擒住他們。”

“你去觀望台報告主人”,趙統領看了看拿鐵鏈的黑衣男子。趙統領臉上慢慢現出一抹凶色,鐵鏈男子欲言又止,隻得乖乖的往觀望台而去。

“跑了?”青銅麵具的男人一步步走向跪於身前的鐵鏈男子。鐵鏈男子滿臉驚恐,看著越來越近的青銅麵具男,慌亂爬起轉身要逃。

就在那時,“啪”地一掌印在其身背,後背出現一個紫色印記。鐵鏈男子慢慢萎靡倒地,嘴裏冒著絲絲黑氣。踩過鐵鏈男子屍身,青銅麵具男虎撲而。

若不是盤龍真氣綿綿,秦血恐怕早已累癱在地。即便如此,此刻快出樹林的他,也已是體力不支,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大口喘息。慢慢聽到一個腳步聲靠近,秦血放燕南飛。也不知來人是誰,要是趙統領,自己凶多吉少。這時的秦血隻能賭了,拳頭握緊蓄力,慢慢有白光流轉。

“莎莎”那人正踩中地上樹葉。秦血聽音辨位,起身一轉,一拳頭猛砸了過去。那漢子哼唧一聲,飛撞在樹幹上,昏了過去。秦血正想休息一會兒,恢複體力。就看到兩個身影飛奔而來,正是趙統領和那個使銀針的女子。秦血回身背過燕南飛,撒腿便跑。趟過了幾條河,來到田野處,一男一女在後麵緊追不舍。

此時秦血已是腳步踉蹌,東倒西歪地走在地裏。春季田地裏泥土黏濕,秦血行走期間,更是步履艱難。

“咕隆”秦血一隻腳陷入濕泥土中,身體已疲憊不堪。回頭望了望獰笑的趙統領愈來愈近。一鼓作氣再次跑了起來,眼看馬上要到破敗神廟了。忽覺腳上一痛,一個銀針射在腿上。秦血腦海裏想著不能讓爹爹蒙受如此不白之冤就此死去。兩眼卻一抹黑,已栽倒在門口,隻是手還艱難地往前爬了爬。

冷月如刀,青銅麵具男跟著足跡追到破敗神廟門口,看了看外麵血跡,走了進去。看到趙統領手持雙鉤慢慢走向神像,一黑衣女子打頭陣。麵具男知道敵人就藏於此。趙統領本是個陰險之人,絕不會冒險一躍而上。麵具男站立原地看戲。

忽然一掌飛出,黑衣女子倒飛而出,正砸向麵具男。麵具男哼了一聲,一掌擊在女子背上。

“噗”女子噴出一大口血,又往前飛去,正倒在趙統領腳。趙統領嚇得麵無血色,望著神像前的男人叫道:“你你你沒受傷?”那人自然就是燕南飛。

燕南飛看了看悄無聲息向門口退去的麵具男,了聲:“現在的皇邪,就隻會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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