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出這種惡毒法子來的人,肯定對他懷恨在心。
但是,他平時在書院裏,也沒跟人結仇啊。
蘇永喜想了又想,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的人……書院裏跟他同一個宿舍的劉清寧。
劉清寧這人自私自利,心胸狹,曾經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跟他吵過幾次架。
而且,劉清寧的學業也不錯,跟他不相上下;兩人一起考童生試,都是一樣考了幾年都沒考上。
不同的是,他純粹是運氣不好,而劉清寧則是心理素質不行,每到考場,都會心跳加快,臉色發白,沒辦法正常發揮。
但是因為他更會做人,更得先生和同學的喜歡。
因為這一點,劉清寧便將他懷恨在心,好幾次故意找茬。
考試前一,因為他還有好些問題要問先生,便回了書院一趟。
同時,他擔心回去的時間太晚了,不特地將需要帶去考場的東西都帶進了宿舍。
將東西鎖進櫃子裏之後,他便帶著問題去找先生了。
回來的時候,他看到劉清寧站在自己的櫃子前麵鬼鬼祟祟的,似乎開了自己的櫃子。
他上前質問過,不過劉清寧矢口否認,堅決不承認自己動了她的櫃子。
當時因為櫃子裏的東西沒少,而且他又急著回錢府,便沒有計較太多。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那時候劉清寧動了手腳。
眾人聞言,都大怒。
大錢氏拍起了桌子,“這個王鞍!呸,自己考不上還要陷害我兒子!我咒他一輩子都考不上!”
錢佬佬也跟著罵道,“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竟然要毀了別人,太過份了!”
錢大舅理智一點,問蘇永喜,“老五,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情?”
蘇永喜想了想,苦笑,“我雖然確定是劉清寧幹的,但是我手裏沒有證據。他要是否認的話,我也拿他沒辦法。”
“難道真拿他沒辦法?”大錢氏不滿道。
蘇永喜無奈地搖頭,“沒有證據啊!還真不能對他們怎麼樣。”
“這樣吧,這件事情的性質很嚴重,你今下午就去欠書院一趟,把事情的經過一遍,也把劉清寧的表現一遍。但也別是劉清寧幹的。我相信書院的先生應該會有自己的判斷。”
蘇永喜點頭,目前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了。
當下午,蘇永喜果然去了一趟書院。
當然,跟他一起去的還有愛湊熱鬧的福寶和霍一銘。
路上的時候,霍一銘跟蘇永喜建議。
“五叔,既然不能光明正大地教訓劉清寧,那我們就偷偷來!拿個麻袋套住劉清寧,然後找個沒饒巷子,把他揍一頓。最好是揍成豬頭,誰都認不出來的那種!”
福寶也非常認同霍一銘的建議,附和道,“五叔,我把大力和芬借給你!他們兩個武功高,力氣大,有他們幫忙事情就很簡單了!”
蘇永喜嘴角抽了抽,在福寶毛茸茸的腦袋上狠狠揉了揉。
“套麻袋就算了,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劉清寧幹的!萬一不是他幹的,打錯了人怎麼辦?”
福寶和霍一銘都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