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嫁過去之後,生了兩個兒子,相公也能幹,開了個鋪子,賺了些錢,一家子的生活和和美美。
然而,就在一年前,女子的相公被朋友帶去賭場,從此就迷上了賭搏。
這不,把這些年所攢的銀子全部賭光了,房子也賣了,還欠了賭場100兩銀子的債務。
這鋪子是他們剩下的唯一的財產了,這次賭場的人便是過來收鋪子的。
但是對於沈氏來,鋪子是他們的命根子,沒了鋪子,他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於是,才有了剛剛的事情。
大錢氏疑惑地問道,“那位張相公呢?”
那嬸子不屑地撇撇嘴,“跑了!知道自己欠了這麼多銀子之後,把家裏剩下的一點銀子偷出來,然後半夜偷偷跑了!”
“啥?”
大錢氏一臉的不可置信,“他竟然跑了?他跑了那他媳婦兒子怎麼辦?”
“嗬嗬,被賭搏迷住心竅的人,已經不是人了!他滿腦子隻有賭,至於媳婦孩子,人家哪還會在乎?”
大錢氏暗道這張相公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賭搏真的會害死饒,以後還得敲打敲打老三和老四,他們要是敢去賭,一定要打斷他們的腿!
領頭的彪形大漢麵無表情地看著女子,冷聲道,“沈氏,我們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沒辦法拿出銀子的!”
“我……”
沈氏抬頭,剛要什麼,眼淚就撲簌簌往下掉。
“今你沒辦法把銀子拿出來,這鋪子我們便收了!”
完,領頭的彪形大漢一揮手,“動手!”
其他的幾個彪形大漢立刻氣勢洶洶地衝進了鋪子裏,開始四處翻找。
沈氏見他們這麼粗魯地翻東西,差點沒暈過去,“住手!你們先住手!”
沈氏衝進鋪子裏,卻攔不住那些人,便哀淒地看向領頭的彪形大漢,“劉爺,您能不能讓他們先停下?東西不能這麼亂翻,不然會翻壞的!”
劉氏哼了哼,“反正接下來這鋪子都是我的了,我愛怎麼翻就怎麼翻!”
“不,劉爺!”
沈氏隨便用手背了擦了擦眼淚,道,“劉爺,我這鋪子麵積不,外麵是鋪子,後麵還一座兩進的宅子。這鋪子和宅子加起來,總不至於隻賣到100兩吧?”
沈氏也知道,今這鋪子怕是保不住了。
既然保不住,沈氏就想著怎麼利益最大化。
“我這附近的鋪子,跟我這家一樣大而且不帶宅子的,都賣到300兩。我這個加了宅子,怎麼也得賣個500兩。”
“500兩?”
劉爺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朝沈氏吐了一口痰,“你做夢呢!別饒鋪子位置好,鋪麵又大,寬大敞亮!你這個呢?得要死,還黑漆漆的,就算是賣100兩都沒人要!”
沈氏深吸一口氣,據理力爭,“劉爺,您這話我可不同意。我這鋪子也是在主街道上的,您也知道這主街道人來人往的,人多生意就好。無論是賣胭脂水粉還是賣布匹或者是其他的,都很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