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沒喝那茶嗎?怎麼也被綁了?”許嬌問。
黃蓉瞪著她狠狠磨了磨牙,這才道:“我被人敲暈了!敲暈了!!腦袋後麵現在都還有一個大包呢!”
許嬌不厚道的笑了,隨即又湊上去討好的問:“你都在這兒觀察好幾天了,可找到跑路的法子?”
黃蓉還沒答話,兩人麵前便湊過來一隻腦袋,正是之前打賭贏了的那位:“嫂子還是別費心思了,別說下不了山,即便下了山,你也走不出去的,山腳下全是我們的崗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最近二哥又加了幾百人上去,就怕你有個萬一。”
黃蓉認同的點點頭:“這小子說得沒錯,我們跑不掉的。”
許嬌幽怨的看著那小子,那小子忙道:“嫂子別急,二哥那麼心疼你怎麼舍得你不開心?等你們正式成了親,二哥一定會帶你去城裏過日子的。”
黃蓉一個爆栗敲在他額頭:“餘州你個牆頭草,如今都看不見我了是吧!”
餘州忙抱著頭叫:“所以我才賭她是我們嫂子,你就是太暴力,我二哥肯定不會喜歡你的。”
黃蓉瞪著一雙大眼睛,驚訝的看著他:“你居然說我太暴力?你了解你這個嫂子嗎?他都敢殺人放火的,我跟她到底誰暴力?”
餘州臉都龜裂了,呆呆的看著許嬌:“真......真的嗎?”
許嬌搖搖頭:“不是,我沒她說的那麼誇張,至少沒殺過人的。”
餘州道:“不是吧,我跟宗民偷偷來看過你好幾回,你睡著的時候明明就很無害的樣子嘛。”
這話剛落音,黃蓉和許嬌兩雙眼睛便利劍般的射向他:“你居然偷看我睡覺!”
餘州道隻好捂著眼睛默默地往後退,然後一溜煙跑遠了,順帶將宗民也拖走了,身後還留下一句話:“不是我,是宗明拉我去的。”
許嬌見兩人走遠,回頭問黃蓉:“你知道江小白在哪兒嗎?”
黃蓉繼續吃著自己的小點心:“江小白?不知道,我當初被打暈之後就沒見過他了,暈之前我還看見他倒在茶肆的桌上,估計也是喝了茶中計了的,我猜這些土匪沒劫他吧,畢竟一個大男人,這山上又沒有女土匪,劫回來也沒用。”
許嬌道:“沒這麼簡單,我猜這個江小白就是薑雲飛安插在我們身邊的奸細。”
黃蓉把最後一塊點心吞下肚才道:“你太看的起自己了,即便江小白有問題,但也不可能是薑雲飛派來的,你也不想想,人家堂堂山寨二把手,要拿我們那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用得著動用奸細嗎?”
許嬌搖搖頭:“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爹在婺源,九王爺也在婺源,我是怕他們早有準備,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下手的。”
黃蓉一個激靈坐起身:“這麼說,你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許嬌哀怨的盯著她:“蓉兒你得想辦法救我~”
這邊兩人正想辦法自救,那邊冬兒卻已經哭開了:“小姐,怎麼辦?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跟老爺交代?”
許嬌很頭疼,這個冬兒簡直實力證明了女人是水做的!
想不出辦法的幾人,最後決定:先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