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情似乎並不像他想的那般。
他偷偷溜去過幾次,每次都會待上半。
那時父親剛死不久,他又沒了母親,他不知道自己能去找,能找誰。
而麵對著一個還懵懂的奶娃娃,卻好像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他去了很多次,卻一次也沒碰見過那個女人。
她像是甩手掌櫃一樣,給他雇傭了最好的保姆和保鏢、給了他最有力的經濟支持、可他卻一次也沒有看到她陪在他身邊。
他去過幾次後,淩煜辰似乎記住了他,時常盼著他過去,會扯著他的衣角叫他哥哥。
直到後來,他幾次三番的出現還是被人發現,彙報給了那個女人。
從那以後,他身邊便開始戒備森嚴。
他試過幾次,卻沒能再見到他。
後來再見,他已經有七八歲了。
幾年的時光再度將他們變得陌生。
而顯然,他之前對他的接近讓那個女人心生不悅,不知道對他了什麼。
再見時,他把他當仇人,同樣認為他的父親是害死他父親的凶手。
那時他還不懂,為什麼幾年的光景,可以讓他對他有那麼深的怨恨。
直到後來,他才發現。
那個女人從未盡過一母親的責任。
她終日沉浸在她自己的幻想和深情裏,成日捧著那個男饒照片顧影自憐。
可到底,淩煜辰和她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又是她所謂的愛情的結晶,她偶爾對他的關心,總是會讓淩煜辰興奮又激動。
那時,淩煜辰就像是曾經的他一樣,對她還有著幻想和期待。